庙门都已经没有了,候宝伍也用不着再叫门,踩着长长的野草,寻着那早已经不是路的路,候宝伍走进了大殿。
“呼……”
拆了张贡桌点燃,候宝伍长长的松了口气。火不仅可以带来温暖。也同时带来希望。看着火光,候宝伍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外边狂风暴雨,这里能有一个火堆,这还不算是幸福吗?幸福有时候可以很简单的,并不像人们料想中的那么难。
候宝伍没有空间戒指。不能像胡忧那样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带在身上。不过他有一个小小的行军锅,那是候三在候宝伍出门的时候给他的。
用候三随身多年的行军锅装上干净的雨水,小心的架到火堆,候宝伍把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虽然年轻的身体不怎么怕冷。可是湿衣服穿在身上,总归是不那么舒服的。本来他还想保留一条内裤,想想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干脆就都不穿了。
除掉了湿衣服,火上的水也咕噜咕噜的开了。候宝伍在衣服堆里翻出母亲临出门进给准备的吃食。往水里丢了几片风肉,又抓了把面和入水里。风大雨大的,他也不准备弄那么麻烦,煮碗肉片糊糊,热呼呼的喝下去,也就差不多了。
肉片放入锅里,没多久就闻到了香味。候宝伍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了幸福的笑。老天虽然找他找了麻烦,这日子却也并不是那么难过的。
“救命……”
就在候宝伍准备享用自己的肉片糊糊的时候。隐隐传来了呼唤声。
“是有人再叫吗?”候宝伍停下了手,侧耳细听。传入他耳朵里的,似乎全都是雨声,并没有人的声音。
“许是听错了。”候宝伍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摇摇头,打算不再去理会。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呢。
“救命!”
又一次有声音传入候宝伍的耳朵。这一次声音比上次清晰了很多,候宝伍不但听得非常的清楚。还可以分辨出这是女人的声音。听这声音的意思,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在动物界,只要是雄性,都有保护雌性的本能。而候宝伍的母亲欧月月从小就教候宝伍,男人有保护女人的义务,候宝伍的父亲候三更是用实际的行动来阐述这一点。
候三的功夫并不比欧月月的好,但是无论在任何的时候,无论遇上任何的危险,候三都把欧月月护在身后,这是候宝伍多次亲眼所见到的。
父母的教导,让候宝伍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而做为一个男人,就必须去做男人应该做的事。听不到女孩子的求救也就算了,听到了不理会,候宝伍绝对做不出那样的事。
女孩子的呼救声非常的急,候宝伍没敢耽误,只套了条内裤就扛着刀找了出去。
“轰隆隆……”
在候宝伍冲入雨中的时候,一道闪电划过,让天地猛的一亮,候宝伍看到了那个呼救的女孩子,她应该是看到了这边的火光,正死命的向这边跑。
在看她的身后,候宝伍倒听了一口冷气,三条小牛犊一样的野狼正扑向那个女孩子。
“你们赶!”
候宝伍并不怎么恨狼,因为丫丫的身边就有一条狼——小白。
候宝伍不时的也能和小白见上,还给过它吃的,跟它玩过。
可现在追在女孩子身后的,并不是小白,小白一般情况是不咬人的,而这三条狼不止是咬人,还吃人。
下雨天,除非有重要的事,不然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本能的找地方避雨,这三条狼要不是饿极了,是不会在这样的天气出来觅食的。
候宝伍心里非常清楚,要是让这三条狼扑到那个女孩子,女孩子就危险了。他不敢怠慢,一个滑步就迎了上去,右手钢刀高高举起。
三头狼不知道候宝伍的厉害,见又来了食物,开心得不行,其中一条狼放弃扑向女孩子。转而扑向候宝伍。
候宝伍临危不乱,在狼扑过来的时候,突然一个前冲铁板桥,刀收胸前,从狼的身下滑过。刀口在狼的肚子上划开一条两寸多深。直灌到尾的血痕。狼落地的时候。一声都没有发出,在空中就已经死掉了。
解决了一头,候宝伍身形不停,又是两个动作。就干净利落的干掉另两条,表现出了强大的杀伤力。
“姑娘,你没事吧。”候宝伍豪气的问道。这一瞬间,他自感很是英雄了得。
可惜人家姑娘并没有理会他,‘叮嘤’一声。晕了过去。
“这叫什么事。”候宝伍一把抱住往地下倒的姑娘,满脸的苦笑。
狼死了,人晕了,挺大的场面,就只剩下候宝伍一个人表演。
还表演个屁呀,也没有观众,候宝伍地无奈的把女孩抱回破庙。
回到破庙里,有了火光,候宝伍这才看清了女孩的长像。女孩年约二八。双眼紧闭,樱唇紧嘴,眉宇之间不藏着深深的恐惧。白色的丝裙被雨水透湿,紧紧的贴着肌肤,随着女孩的发抖。在轻轻的动着,一缕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处子之香,不停的往候宝伍的鼻子里钻。
“好美。”候宝伍忘情的低呼。
候宝伍的母亲欧月月就是一个大美女。汉唐的高层美女不少,候宝伍不算那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美女的人。可是眼前这个姑娘,给候宝伍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候宝伍以往见到的那些美女都很强悍,而此时眼中的女孩子却是那么的柔弱。狼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