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道长脾气倒不小啊。”
一边走路,贺子舟一边开解苏星南,“你啊,这么久脾气还是这么硬,人家又没偷没抢,没要收钱驱魔捉鬼,你又何必把人家的信仰说得一无是处呢?”
“那不是信仰,那是妖道!”
“你又来了,妖道,是迷惑人不做好事做坏事的,可你看人家小道长,一心一意就是怕我们生病出事,哪里有害我们的意思呢?就算把那坑平了,把玉搬走了,于他有什么好处?”贺子舟道,“我知道你爹……”
“别扯我爹身上去,我厌恶那些神棍,是因为他们很多人都伤天害理。要不,皇上也不会在数年前禁止这些宗教活动了。”苏星南摇摇头,“得了,别说这些话了,我们好久不见了,今天不说扫兴话,只管不醉无归!”
“那可不行!我要是醉了,凭你那方向感,可真要无归了!”
“……接下来走哪边?”
两人在玉罗城里吃喝一番,贺子舟把苏星南送到衙门才折返矿场大棚。这天收获其实颇多,他打算把账目理一理,也好赶上月底上缴朝廷。
打着火石,把自己帐篷里的油灯点上,贺子舟开始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