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南依旧一脸冷淡,一动不动,像尊雕工精美的瓷像。
“我希望借助你来让门派复兴,你也可以通过道术来解决更多的案件,那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许三清忽然一撩衣摆,单膝跪下了,“别人收徒弟,是徒弟拜师父,现在我反过来,先给你跪下了,你就当作是为了天下百姓,去学这门功课?”
“哎!你别这样!”苏星南连忙滑下椅去,也一般单膝跪下了,“这一跪我不接受啊!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你说的道理我懂,但我二十三年来从来都视这些为邪魔外道,贺子舟的事件虽然让我改变了看法,但马上让我拜师学艺,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到。”
苏星南一边说一边扶起许三清,许三清趁机握住他的手腕道,“那是否只要有同样适当的事件发生,你就会慢慢改变心意?”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苏星南低头看着许三清握住他手腕的手,他掌心处都是粗茧,擦得他皮肤生痛,但也说明了,他是那么努力地握剑练武,希望能振兴门派。
这份心意,其实苏星南是能体恤的,但体恤跟承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