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祖宗?”荷官一时头大分不清他说的是谁。
“你赢他钱了?”
“刚开始,赢了点。”
管事的一把捞起荷官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妈的,你连他的钱都敢赢,活得不耐烦了吧。”
荷官心说:我他妈冤枉死了!
“我告诉你,一会儿回去只许输不许赢。想办法把那位小祖宗哄高兴了,要不然,我他妈活撕了你!”
荷官哭的心都有了:现在不是我故意输不输的问题,是我根本就赢不了他!
荷官回来的时候比刚才更紧张了,满额头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淌,言行举止也规矩多了,半句过分的话都不敢在说了,端端正正的坐着简直像是在赌一场压了性命的赌局。
对面的小美人玩腻的看着他,脸上还带着那种叫人神魂颠倒的笑意,修长的手指在黑色筹码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一片片指甲修理的整齐干净,甲片上泛着淡淡的光泽,让人忍不住遐想这样一位美人真的不是被人养在家里的“金丝猫”吗?
安灵不动声色的漂了眼隐蔽在墙角的摄像头,随手甩了自己手中的扑克牌,“真是没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