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扒住车门就差嚎淘大哭,“要是李昱泊知道了怎麽办?他要是知道我帮著你胡作非为,会把他许给我的房子收回去的。”
“出息。”夏时季冷哼,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前飙去。
留下许百联在原地抹了把眼泪,暗暗想著他下半辈子一定要交一些正常安稳的朋友,至少不要像夏时季这样老是时不时闹出事来让他受惊吓。
夏时季要去的地方,是隔壁一个镇一个空置了很久的工厂,离春夏镇有一百多公里。
那里是一个弃置的化工厂,时间可追溯到建国时期,但已弃置了差不多近二十年,地方不大,但胜在隐蔽,再加上一些以前诡异的传说,那个鬼地方很少有人靠近,这麽些年,基本在人的记忆里已经是淡忘了,就算是当地人,如果是年轻一辈的人都不知道有这麽个地方。
gps上都没有这麽个地点。
如果不是发来的详细资料,夏时季都不知道有这麽一个地方。
他与李昱泊的两方人马查了这麽久,才查到这个地点……在他们花了无数的财力与人力,就差没把春夏镇周围,包括春夏镇都掘地三尺後,才找到他一直都在藏著的地点,夏时季不得不承认,吴穸要比以前聪明太多了。
夏时季知道事後李昱泊肯定会修理他一顿,但他还是让人去阻住也得了消息的李昱泊,他必须先行一步到达。
飙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夏时季到了地点,拿了许百联从他爸那里偷来的猎枪下了枪,他花重金请来的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在外头候著,见著他那实在说不上好的枪,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这花大价钱请他们的人,就没钱弄把好一点的枪了?
夏时季懒得理会他嘲笑的眼神,对於他来说,能防身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能用就好。
“换一把吧。”到了门口,穿著低靴的高大男人扔了把自己的货给了夏时季。
随即补充道:“假如你等会想让人又痛又爽的话。”
夏时季摇头,把枪接过又扔回给了人。
他带的是猎枪,子弹还是用的他们春夏镇以前的土办法剂量自制的……硝盐里硫磺浓度非常大,射一枪死不了人,但可以让人中一枪之後慢慢地生不如死,可以让人的神经慢慢地,清晰地让人感知到坏死,如果再来个十几二十多小时的不处理,那人就眼睁睁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一寸一寸地全部腐烂掉吧……
以前打中的猎物用这种子弹打来了都不能吃,因为毒性太强。
他爷教过他的事,他可记著呢。
夏时季进了那间腐烂又透著股霉味的青砖房,见到了那按他的要求身体并没有太多损伤被绷在一根房间的木头柱子上的人……
他仔细地看了吴穸几眼,笑了,然後说:“你可比照片里看起来丑多了,也矮多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没有这麽难看,现在长成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他把吴穸嘴里塞著的烂布条扯了开,无视於吴穸那恶毒又凶狠的眼神,嘲讽地挑起嘴角笑著,又打量了他一会,在吴穸紧紧咬著的牙都透出血来时他又用著一种非常轻视地口吻淡淡地说:“就凭你这样,敢和我抢人?”
吴穸如毒蛇一般盯著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夏时季,你算什麽?你就像一个娘们,不,呸,你就是一个娘们一样要死要活地跟著他身边,侵占著他的时间,你不配,你配不上他,你这没用的娘娘腔……你真让我恶心。”
夏时季听了扯了扯嘴角,躲掉了吴穸含著血喷来的唾沫,沈吟地想了一下,说:“我确实有点像娘们,小时候来爱跟他哭哭啼啼的,没办法,谁让我一哭他什麽都给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哄我……”
他说著时已经走到了吴穸的身後,嫌碰吴穸恶心,就把刀子对著一只手的往内剁了进去,连著那其实已经不太怎麽结实的木头,刀子入了三分……
吴穸没有叫出声,似乎那手并不是他的手一样。
“所以你硬汉,痛都不知道怎麽痛……”夏时季把裤子里掏出的瓶子打开,把药粉倒了上去,称赞道:“你这点我挺佩服你的。”
一瓶药粉他全倒了下去,而吴穸在这时痛苦地呻吟出了声。
那尤如地狱恶鬼一样的哼叫声并没有让夏时季停止说话,他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著他的腔调说著话:“你是用这手打人的吧?这习惯不太好……”
他评价完,走回吴穸的正面,追问:“另一手干了什麽?摸了他哪里?”
他问得很是认真,像个诚恳好学的学生一般。
吴穸睁大了眼,手掌那块如被火烤一般疼痛,随即蔓延了全身……
“其实你知道的那些事我也知道不少……”夏时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段时间我学了不少,我不比你,李昱泊老打我,但打得再重都不会留下伤痕,你那种粗鲁的方法我真是学了好久才学会一点。”
吴穸此时嫉妒得眼睛比血的颜色还重还要浓腥,他嘶叫著:“闭嘴,你他妈闭嘴,他不爱你,他是我的,是你勾引的他……”
“是吗?”夏时季眨眨眼,挺遗憾地说:“可是,不管如何,他是我的,他也只爱我。”
他的话一刀一刀刮在了吴穸的心上,矮小的男人像疯子一样地咆哮了起来,“不是,不是,是你夺走了所有我应该在他身边的时间……”
“吴穸,他在逗你,他在玩你,你不要中计……”旁边,有人在大力地喊叫著,声音里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