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伤心。”
朱昭明寝宫的兰花,没有多久便枯萎了。苏小砚亲自来看,伤心不已,把花盆和枯枝抱回逍遥侯府,把枯萎了的兰花挖出来,埋在虎苑里。
白欢走过来蹭蹭他,竹熊也难得的不在里面睡懒觉。苏小砚坐在地上:“爷爷派来送花的人说这花很好养活,为什麽这麽快就枯了。”
他自己没有舍得看,送去了给朱昭明,没想到几天的时间这兰花是每个月都会开放的,如今却连叶子都枯萎了。
宫紫裳和秦琴远远看见他在这里,一起跑过来。
宫紫裳看他的脸色不好:“公子,怎麽了?”
秦琴蹲下:“这不是那天送来的奇花麽,怎麽死了。”
宫紫裳伸手把那颗花从土里拔了出来,苏小砚是连著盆里的土一起埋的。
宫紫裳把附著在兰花上面的土都摇下去:“根被人弄断了才会这样,否则长在土里,只是浇水,不会出这种事的。我以前干过,这是先把根掐断了再埋在土里。”
秦琴面色严肃起来:“我觉得有点怪。”
苏小砚把兰花重新埋回去:“可能是新来的内侍。”
宫紫裳冷道:“是那个白悠麽,前几天还听人夸他长得好,我去划了他的脸。”
苏小砚捧腹:“你说什麽狠话,还以为是我哥哥回来了呢。长得好没有什麽关系,我的紫裳长得更好。”
秦琴沈思:“我看这件事还是该告诉皇上。”
误上龙床2五十二
秦琴沈思:“我看这件事还是该告诉皇上。”
苏小砚点头:“不用告诉,他一定知道,可是我的花不能活回来了。”
宫紫裳不愿他难过:“浇点水试试,也许还能活。”
三个人万分仔细的浇了水松了土,然後才坐在一边休息聊天。白欢无聊的晃过来,在埋花的地方踩了几脚,把上面的枯叶都踩掉了。
苏小砚啊了一声,蹲下去细看,叶子被白欢这一脚踩的再也不能挽救了。
苏小砚在白欢的肩上拍了一下:“爷爷多辛苦送来的,你这个坏蛋,你兄弟也是坏蛋。”
他说完自己笑倒在草地上,宫紫裳和秦琴都是聪明孩子,一起捧腹。
平常躲起来的竹熊今天从苏小砚给他准备的空树洞里爬了出来。宫紫裳跑去取新鲜竹子给他,三人两兽,热闹的玩了一上午。给竹熊和白欢洗澡消暑後,他们三个去太子府玩寒泉。
朱昭明来找苏小砚的时候,已经只有他一个人在了。苏小砚正漂在池子里的竹筏上睡觉,身上盖著怎麽看都像是从凉亭上扯下来的浅粉色纱帘。
朱昭明伸手拉竹筏的绳子,把他缓缓拽过来。这池子很小,水波荡漾,很快就到岸边了。
朱昭明伸手把那轻纱拿起来,心想肯定是苏小砚怕热不肯盖著睡觉,顽固的宫紫裳坚决要盖,於是盖了这麽块东西。
朱昭明伸手轻抚苏小砚胸前的粉红rǔ_jiān,教懂苏小砚的yù_wàng的手轻松让睡眠中的苏小砚呻吟。
灵巧的手指向下,一点点抚摸揉捏苏小砚的分身,苏小砚在睡梦里迎合,雪白的肌肤涌上浅粉的色泽。白浊喷出来的同时,苏小砚睁开眼睛。朱昭明把他抱在怀里,感受他惹人怜爱的颤抖。苏小砚低声呻吟,双腿微微的抽搐。
朱昭明低头亲吻他,苏小砚还在战栗:“再来一次。”朱昭明将他翻身放在草地上。苏小砚连忙爬起来:“不做那个,太热了,一身汗好难受。”他拉朱昭明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玩这个。”
朱昭明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玩,我也热。”到了盛夏,苏小砚怕热,不愿意做太亲近的事情。
苏小砚叹了口气,他刚被朱昭明揉捏的发泄了一次,天气又热,浑身没有力气。朱昭明已经好几天没抱他了,看他赤裸躺在自己面前,腰身灵活的弯折,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真是圣人也忍受不了。
这时忍不住要感谢宫紫裳的那块凉亭纱帘,拿那东西把苏小砚盖的牢牢的,威胁他:“不许动,动就现在上你。”
可是这纱帘毕竟是纱帘,雪白的肌肤看不清楚,平白多了吸引。苏小砚真的听话没有动,合著眼睛舒服的躺著,胸膛微微起伏。
朱昭明俯身隔著那纱亲吻苏小砚的rǔ_jiān,用舌轻轻的舔,试图引诱苏小砚的yù_wàng。苏小砚推他:“不摸下面也不让亲上面。”
朱昭明气的笑了,把他翻身按在草地上打他翘挺的臀瓣,劈啪有声。苏小砚雪白的小屁股立刻红了。苏小砚连忙求饶:“你亲你亲啊,别打了。”
朱昭明松开手:“我来跟你说兰花的事。”
苏小砚捂脸:“我知道啦,呜呜。”
朱昭明被这呜呜吓掉了一半的魂,急忙把苏小砚抱起来。苏小砚拼命捂著脸:“我的兰花被你的内侍害死啦。”
朱昭明哄他:“我知道我知道,等我给你收拾他。”
苏小砚摇头:“不行,我要自己收拾他。”他的手从脸上拿下来,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误上龙床2五十三
朱昭明又气又笑:“你吓唬我。”
苏小砚捂著屁股:“不要打。”
朱昭明也觉得燥热,眼前是一池清水,他把苏小砚抱起来扔进去,自己也把衣服都解下来扔在岸边。
苏小砚在水里看他,露出叹服羡慕的表情:“太子你好高。”
朱昭明得意:“只是高麽?”
苏小砚脸色微红,爬到他的竹筏上去趴著,划水到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