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有些奇怪,声音骤然尖利起来:“不,走开!你管不了我,再也管不了我……”
室内只有他二人,田得利的眼神却似乎一直落在某个看不到的第三人身上,神情激动:“爹,你已经死了!这事轮不到你插手!娘子待我一片真心,田得利此生绝不负他!”他喘了口气,将承嗣紧紧搂在怀里,哀求道:“爹,我已为你报了仇,别再这样看我……放我走吧……联姻之事莫要再提,我现在就出海,再不回来……”
李承嗣拼命推着他的胸膛:他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这微不足道的力道被对方轻易按下,田得利停了话头,全副精力皆在那看不见的人上,像是在侧耳倾听,继而激动道:“这不可能,田得利此生只爱一人,他是我的!”
承嗣心中一震,突然生出些迷茫。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话,但是恍惚中,他却觉得这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明明可以拥有整片草场,却只圈下尺寸之地……不愧是个疯子……可是……
多少年前,他只拥有那小院上方那么一点点蓝色的天空时,也并不觉得多难过。
虽然对外面总有些好奇,虽然有时会有些烦闷和不甘,可是当那个人来到他身边,抱着他说那些故事时,一切不悦都烟消云散。
他的肩膀宽而可靠,躺在上面时比什么都舒适,常常是他还在走动,自己已经沉沉睡着。
但是——一旦走出那方院落,走出那一小块蓝天,走向皇位和整个天下时,为什么他不可以继续抱着自己?
难道只有在那个院落里,他才能……
敏感处诡异的触感令承嗣本能地向后一躲,猛然惊醒。
不知何时他的衣服已被扯开,小双极细的身子黏在他胸前,蛇信正一下下点在他左侧rǔ_jiān。
许久之前杨九城的话忽然涌上心头,不过一年,那米粒大小的东西已不知不觉长成颗豆粒,水润诱人。
青龙戏珠的场景本该诡异而香艳,却因田得利的一声怪笑而变得恐怖。
他以极度温柔的腔调叮嘱:“对,就是这样……”
锦盒已被打开,田得利一手按着承嗣,一手拈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金环,笑得温柔而深情:“你是我的。”
那环上雕着巧夺天工的花纹,开口处细而锐利,一丝寒光闪过。
少年的挣扎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田得利不以为意地以身体压住他,随手挑开小双,将环贴了上去。
一星血色迸现,尖锐的金属刺入柔软的乳首,毫不犹豫地直刺而过,捅了个对穿。
承嗣咬着牙道:“你……这……个……”
卡嗒一声,环被扣紧,死死钉在承嗣胸前,田得利柔声道:“怎么样,小双舔过的地方都会变得麻木,它能让你毫无痛苦……”
随着身下躯体的巨震,另一枚金环咬入右侧rǔ_jiān,严丝密和。
承嗣后两个字才出口:“……疯……子……”
田得利笑着亲了亲这两个环,道:“你夫君怎会是疯子?我的小心肝儿,为夫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你真漂亮……”他以手指拨弄着那金环,笑容痴迷而疯狂:“宝贝儿,等我插进你里面,一边动,一边拉扯这个,一定会让你爽得受不了的……”他手下越来越没分寸,随着他向外用力,金环下承嗣胸前皮肤绷得愈来愈紧,一丝鲜血自伤口处渗出,乳粒不堪重负,似欲绷裂。
抵在承嗣背上的硬物愈来愈热,他本能地伸手去抓田得利的手,这疯子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松了那金环,以二指夹起小双,笑道:“还忘了一个。”
下裳被扯开,田得利握住承嗣萎软的龙根轻轻撸动,将青蛇送到顶端,哄道:“去!”
少年死死地抓住了他一只手,向口中送去,田得利纵容地松手任他抓着,不去理会,另一只手按住青蛇扭来扭去的头,硬将闹别扭的对方凑到那半闭的小孔处。
小双甩了甩尾巴,又犹豫了一阵,缓缓探头。
它整条身子不过半条簪子粗细,通身滑腻而柔软,不费多少力气便钻了个头进去。
这是做梦都想不到会被侵犯的地方,柔嫩内壁被强行挤开,少年的身子如离水的鱼一般跳动起来,田得利压住承嗣的腿,笑道:“小乖乖,等会儿让你爽个够……”
青蛇钻入了小半截身子后突想后退,却进退不能,支起的鳞片刮到孔道内,承嗣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的惨叫。
田得利拍了一下它的尾巴,呵斥道:“进去!”
那青绿色一跳,继而迅速摆动着缩短,硬生生将整个身体顶了进去,承嗣咬住了田得利的手指,浑身皆被冷汗浸透。
小腹内有活物搅动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他浑身痉挛,双眼空洞无神。
田得利得意地捻起最后一枚稍大些的金环,道:“让它撑着,我好找找位置,免得弄错堵得太死……”
他吻了吻那瑟缩的东西,舔掉因青蛇强行挤入而溢出的液体,唤道:“小双……出来。”
那肉具根部有物体顺着爬出的形状几乎肉眼可见,极度可怖的场景中,田得利淡然将金环的一端插入孔洞内部,另一端抵在头端那条沟以下、皱缩而敏感的皮肤上。
少年竭力的挣扎中,那半掩的小孔开始被撑大,愈来愈宽,翠玉般的颜色似乎穿透guī_tóu映了出来,那孔洞里两点红点若隐若现。
小双终于湿淋淋地露出个头时,田得利按紧了金环。
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