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霜进了房间,气冲冲的趴在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面。闷声闷气地说:哥哥真是榆木脑袋,怎么就叫那些人来?我要的不是他们,我要的是你啊,哥哥。看来,我打这个赌,是对的。
钱织寒回了府,满以为泱萝会在房间里待着。可是,推开房间,竟然是玉香坐在床上,他皱了皱眉头。玉香看到他回来了,笑着说,夫君,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呢?我们好久,没有行房了呢。钱织寒的眉头更皱了,看她穿着全透明的纱衣靠近自己,心里就烦躁。嫌恶地说:泱萝呢?他去哪了?你把他怎么样了?来人,泱萝呢?钱织寒气急败坏的大声叫着。有几个巡逻的侍卫进来了,玉香吓得跑进里面,裹上了被子。几个看到这一幕的侍卫尴尬的说:回太子,泱萝公子被关进柴房里了,从上午开始,也没有送水和食物进去。钱织寒气愤地说:是谁的命令?转身问玉香,是你吧?你真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就是天了吗?还是你以为我不敢休了你呢?看你这么**的样子,我只有在春院才看到。来人,把太子妃送回房里,把这床被子也带走,拿床新的被子来,别玷污了这个房间。从此以后,太子妃不得进我房间。还有,那些关了泱萝的,自己去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