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疲乏的我们没急着和他们打成一片,由那位老师带我们去教室后面的校舍休息,老师说实在没有多余的床和被褥,只能先铺点干草睡地上了。而孩子们所谓的床,也不过是木头搭的通铺而已。学校一共就四个女孩,没有单独校舍,晚上就睡在厨房,我们一起来的两位女同志,也只好在那间小窝棚里挤挤了。山上的夜晚很冷很冷,孩子们陆续回到了校舍,黑灯瞎火儿也有几个同志简短地和他们主动聊天说话的,他们说的普通话及其难懂,还有其他孩子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和偶尔窜出来的嬉笑声,我头一次来海拔这么高的地方,头疼地很,屋里屋外一个样,我抓了一把干草就出去了,点根儿烟发现抽起来根本不给劲儿。。。校舍后面是一道缓缓的斜坡,我把干草铺地上躺下,仰望天空的那一瞬间,暂时忘记了因为寒冷而去抱住自己的胳膊。
远离城市光源,远离尘埃颗粒,在这有生以来躺过最高的地方,漫天繁星和流淌于苍穹的闪烁银河带给我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在那一瞬间,放佛每一束星光都穿透了自己的灵魂,带走了那恼人的沉重,冲刷了心头的一些阴霾,伸出双手,好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