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镜子里又看了一遍自己瘦地可怖的脸和发青的眼圈,刚叹了一口气,就有人敲门。
陌生而温和的节奏,某些情绪还没涌上来我就已经把它扑灭了。打开门看是一个快递员抱着一只盒子,里面坐着一只狗,见到我便高兴地跳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的信封,是从没见过很特别的字体,单看每个字都很奇怪,但凑在一起就有了很规整的感觉。
这只狗狗是你救的,我想让它跟着你更合适,如果没有成为你的负担的话。从救下它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给它起名字,一喊它就是,嘿,过来。那干脆就叫嘿嘿吧。呵呵,你笑了吗?我知道你一定会笑的。反正你总会间歇性神经质,那别人听到你叫它大概也不会太奇怪。
还有就是,我希望你看到它会想到我,我希望你喊它名字时会想到我,一想到我时就会嘿嘿地笑。如果我还能在你的记忆中残存,那我希望它只是你忽然想要开心傻笑的来由。难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哪些是不开心的回忆吗?当然当然,除了刚开始你偷我狗的时候,哈哈。也难怪我会生气,因为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我妈妈也是很喜欢小狗的,所以那是在我哥回家之前我买来想要送给她的。
有些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