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接任不到一个礼拜,整个公司变成了一个机械运转的集中营。
而在这样如同纳粹的重压之下,工作效率竟然几乎是以前的两倍。
人事部门午休时间关起门来内部讨论这个结果,林清总结了原因:是因为每次魏董冷冷地逼视着耽误他事的人的时候,那目光都能让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从魏谦办公室接出来的内线人称“午夜凶铃”,电话接起来,那位一句没头没尾、简明扼要的“到我办公室来”,更是恐怖如同“阿瓦达索命”。
要提交给债权人的材料被魏谦连续打回去要求重写了二十多遍,只把投资、财务和预算部的三个部门经理写得几欲以头抢地、杀身成仁。
他们要加班,行政和人事这些后勤部门就要协同,整个总部连前台都只敢溜边出门买饮料。
就这么着,连轴转了半个多月,没日没夜,平均每天工作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
至于……周末?那是什么?能吃吗?
终于,最后一版在魏谦那得到了勉勉强强的认可。
“新上任的老板是变态”这个认知,如同基石一样地铸造在了每一个员工心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