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的电话响了,他却并没有接,而是拉着她走到街边一个电话厅旁,说了句等我一下就钻进去了。她看到安德鲁在里面把饭盒放在电话上,然后用公用电话打出。有必要……节省到这种地步吗?她突然觉得头脑降温了。站在外面,满头满脸的雪花,干等着一个拿着打包的饭盒跑去打公用电话只把手机当呼机的男人的自己……太蠢了。
安德鲁挂了电话出来向她道歉,说和人约好了看节目,没想到那人应邀去了别的台,他得找个地方看电视。然后安德鲁挠着头很困挠的样子,似乎是想把她留在这里自己玩,却又怕她人生地不熟找不到路。她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变幻的霓虹灯和复杂的地形,果断地说我跟你走。于是安德鲁带着她打车直奔一家豪华宾馆。被带进屋里然后被告之随便坐一会暖和一下的时候,她觉得胸口堵着一股气,虽然有原因,可哪有刚见面就拉到宾馆来的,这个人真是少根筋。看那男人自顾自地打开电视调台,定到一个外国台之后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