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快戳到了党校校长韩建义那里,陈正刚和另一个叫刘平林的青干班学生都被他批评了一顿,话说这个刘平林是县委招待所刘平海所长的弟弟,他是这次县劳动局保送的培训生,为了这个指标。他哥哥刘平海没少花心思,最终走的还是韩建义的门路。
其实韩建义不晓得刘平林是个谁,倒是记得老婆推荐了个单位地小伙子来青培,好象是他。
做为县委常委分管党群地副书记,韩建义说话的份量还是比较重地,论资格他现在是新江县一堆干部中最深的一位了。项雪梅上任之初就把党校一滩子事交给了他,这也是一种信任。
党校校长这个职务一般是由常委兼任的,比如县委党校吧,不是一把手兼着,就是分管党群的副书记或组织部长兼着,前任刘民海卸任之后,党校位置子就空了下来,项雪梅工作太忙,另一方面也不无拢络人心的意思。所以就把这个摊子交给了韩建义。
另外,她还给组织部长白文山挂了个副校长,因为白文山一年前就在往项雪梅这边靠凌寒赶过来的时候。一入大门碰上了白文山地车,他是打出租车过来的,蒋姐姐的奥迪比较剌眼,现在自已又是县委办第一副主任,该注意的影响还得注意,省的有人说无谓的闲话。
白文山在校门口看到凌寒时忙叫司机停了车,凌寒见他车停了也就收了脚步。
“小凌呀,你怎么过来啦?”白文山的年纪也不大,才四十出头。他是个比较有心机又圆滑的人,早看出凌寒这一路走下来是颇得项雪梅赏识的,甚至在想,这个凌寒是项雪梅地情人还是沈月涵的情人?如果光是马王庄那个事件让项雪梅感念他的话,后来给他安排龙田乡乡长助理这个职位也算是一种回报了,这次又调进县委给了县委办地副主任,还没安置正主任,这种作法怎不叫人产生一些联想呢?难道最初让他帮衬沈月涵也只是一种障眼法?
只是让沈月涵转移别人的视线,实际上凌寒是和她项雪梅有一腿?这样的话也颇为高明啊!不过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回事。不然这么急的调他进县委,岂不是自曝其短吗?搞不明白了。许多的念头在白文山的脑海中闪过,可以确定的是凌寒正被项书记重用着是个事实。
换了杨进喜站在这里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他绝不认识凌寒的靠山会是项雪梅或沈月涵,他现在甚至怀疑,这两个人在反靠着凌寒,也不能怪他这么想,地确凌寒让他太震惊了。
“白部长。我过来看看。听说我推荐来的龙田乡那个青培生陈正刚惹了事?”
“陈正刚?嗯,对。有这个人,怎么?他是小凌你推荐来的?”
“呵,是啊,是我早年的同学,马王庄事件的大功臣呀,很有觉悟的青年干部。”
“哦哦哦,想起来了,我说这个名咋这么耳熟呢,原来是他呀,走走走,咱们进去看看。”
他们两个人直接就进了白文山在党校的办公室,平时他不来办公室也清静,不过下面人倒是杀望他老来,必竟能有机会多和组织部长亲近一下也是好事啊,人们巴不得呢。
所以见白部长去而复返下面人热情又高了,这些人投向凌寒的目光多少有点诧异,这年轻人是谁呀?居然让白部长陪着他从校门口步行回来,看白部长对他和颜悦色的态度也不一样。
“那个……谁谁谁,你去班里喊一下那个上午闹事地陈正刚。”
有一个叫谁谁谁的青年人就答话了,“白部长,上午闹事的两个人全在校长那里呢。”
“这点事怎么就戳到校长那里了?韩副书记那么忙,这点事也麻烦他?”白文山这个话里初听是恭维,细一琢磨就有点别的味儿了,你那么大书记?这点事都管?真不拿自已当干部呀。
凌寒一听陈正刚被韩建义弄去了办公室训,剑眉就是一蹙,看样子被陈正刚非礼的这个小子不简单呀,居然搬出县委副书记报复了,这不是要毁了陈正刚这次学习吗?
“白部长,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行啊,走……。”
白文山也不给下面这些人介绍凌寒的来头,这又没领导,有什么好介绍的?
两个出了门,白文山在前。凌寒在后,很快就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前,里面的训话已清可闻。
“你说说你们这是什么素质?啊?让你来青培,你们居然打架?党员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党校在培养年轻干部方面是下了大力气地,不就是为了提高你们地综合素质吗?你们倒好。居然动上手了?尤其是陈正刚你这个同志,你的行为是不是太野蛮了?怎么可以动手呢?”
“校长,我承认我素质不高,可他比我地素质更低,嘴臭过茅坑地粪,您不信可以问一问当时在场的同学们,他说我是婊子养的?我凑他是轻的,就他这样的也配来青培?哼。”
另一个声音也道:“你、你还骂来着,就算我骂你。你也不能动手吧?纯属臭流氓……。“都给我闭嘴,你们都不用学习了,我这就给你们结业。都不合格,哪来的回哪去。”韩建义也怒了,这两个家伙可都太没眼色了,太过放肆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校长?
凌寒一把拉住正要敲门地白文山,压低声音道:“这么处理挺好,白部长,咱们就别进去了。”
“啊?”白文山一怔,小眼睛眯着看了眼凌寒。在他脸上居然没瞅出什么异样来,深沉呀。
下楼之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