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中更是悔恨交加。
早知道,死也不来游这个湖了,这下可好,安哥哥在,她该怎么收场?更可恶的是,安哥哥都没那么抱过她,那个贱民凭什么能得他的青睐,还穿着安哥哥的衣服,简直不可饶恕。
“你——”
“姓慕的,本宫叫你站住,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慕安见轩辕羽霏蓦然变了的脸色,正想开口,却突然被从后传来的怒吼打断了话语。
“羽霏?你怎么在这里?”那大皇子随意批了件袍子便走了出来,满脸的怒容在见了杵在岸边的轩辕羽霏,霎时有些傻眼,来回在她与慕安之间梭巡之后,又是满脸气愤。
“轩辕羽霏,你该给本宫个解释,明明是你送本宫的小美人,又为何带着姓慕的来捣乱?”
轩辕羽霏正在寻找托词,才想着瞒天过海,冷不防被大皇子脱口而出的质问,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抬眼,却见到慕安沉下的脸色,心下一阵懊恼。
“轩辕羽霏,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慕安皱着眉,语气冰冷,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件赃物。
“安哥哥,你听我解释。”那嫌恶的眼色刺伤了她,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袖子就要解释,无奈却被慕安一把挣开。
夏妤听她的声音,认出她就是青楼中那蛮横女子,再联系那好色男的言辞,瞬间便把整件事摸了个七七八八。想来,她今日之辱,还是拜这五小姐所赐。夏妤想着,不由往慕安地怀里缩了缩。
慕安见状,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少年,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这微小举动却被紧紧盯着慕安脸色的轩辕羽霏看个一清二楚,心下嫉妒得快要发狂,偏生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安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慕安却懒得再听,越过轩辕羽霏,径直往街市走去。
“姓慕的,要走把美人留下。”大皇子一使眼色,那两个侍卫立刻抄了上去。
“轩辕羽霏,别让我看不起你。”慕安并未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
轩辕羽霏咬了咬牙,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以公主的名义,令你们退下。”
那两人停在原处,一时间进退维谷。一个皇子,一个公主,两个都得罪不起啊!尤其是这公主骄横跋扈,备受荣宠,自己的主子又不招皇上待见,这让他们更是为难。
“你们到底是谁的奴才,都反了你们。”大皇子见状,不由得怒上加怒。
“大殿下。”慕安突然开口,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大皇子,嘴角却泛着莫测的浅笑。
“干,干什么?”那样的笑,他见过几次,每次都没有好结果。虽然他贵为皇子,但自幼时起,便没少吃过这狐狸的亏。他和轩辕俊玉两个,也没少让他憋气。
“此人是我与俊玉的好友,你动他,不仅是与我慕安为敌,更是得罪了俊玉。都是亲兄亲弟,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再说,这事闹大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对大家都没好处。尤其是殿下你,难道十年前的废储之训还不够深刻?”眼见大皇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慕安才停止威胁。
这大皇子也是欺软怕硬,不成大器之辈,总要给点教训才知道收敛。到手的太子之位也能让二皇子给叼了去,可见这可棵朽木有多么不可雕,他一向是不耻与之为伍的。
“总之今日,这人,我慕安,要—定—了。”说完,冷哼一声,慕安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皇子气的浑身颤抖,脸上青筋暴起,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却又毫无办法。慕安说的都是事实,一个废太子之名就足以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连一个丞相之子都敢欺压到他的头上。
“轩辕羽霏,你得给我个解释?”待慕安走远,大皇子才转过头对轩辕羽霏冷声说道。这事,他这个五妹怎么说也得给他个交代吧!
轩辕羽霏霎时回神,却是满脸不屑。若不是他,她和她的安哥哥又怎么会闹得这般僵?
“解释就是,分明是大皇兄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本公主何事?”说完,冷哼一声,一甩袖,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留下大皇子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又无可奈何。心里气愤不过,伸手一拳便打在了那栓船的梁柱上。
“主子——”两个侍卫见状,忙上前查探伤口。
“两个饭桶。”大皇子蓦然转身,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还不滚下去自行领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两个侍卫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卷一,第二十八章春药的解法
慕安抱着夏妤匆匆来到一处宅子前,那守门的小厮见了,连声问安。感觉到怀中人越发滚烫的身子,意识昏沉,他心下一片焦虑,顾不得理那小厮,径直走了进去。
此处是轩辕俊玉闲置的宅院,作他们平日的落脚之用,尤其为躲那轩辕雨霏,慕安可是这里的常客,狡兔三窟,此处俨然成了他的另一处窝。
那小厮探出头颅,暗呐这可是个稀罕事,来不及看清那怀中人的模样,慕安便抱着人风风火火地进去了。
大厅之内,轩辕俊玉正在悠闲地品茶,突然见到慕安,一时有些惊愕。
“咦,今日你不是陪我五妹游玩去了?怎么有空来我这?”轩辕俊玉轻笑出声,言语中多了几分促狭。这几日,因那赌约之事,他倒很少去找慕安,不久前听得侍卫来报,雨霏今日把他逮着了,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你怀里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