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建筑规模,这里至少可容几千余人,紧实的黄沙道上甚至还留有较深的车辙痕迹,几间屋前甚至还有未来得及收拾的锅碗瓢盆,一切都在显示着这里被荒废的时间并不久远。
弯弯绕绕,两人最终在一处偏僻破败的茅屋前停了下来。
屋顶,窗棂经过风雨的洗涤早就破的不成样子,晴不遮阳,雨不遮雨,漏洞百出。简陋的家具也腐朽不堪,早已是一副没用的空架子,仿佛一坐就要塌陷。屋子里,清清冷冷,让人鼻子发酸。
楚孤轩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屋中,眼睛带着怀念细细扫过四周,神情即悲且痛。
这里,是他的家吗?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夏妤的心竟有些隐隐作痛……这里跟外面那些井然有序的房子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楚孤轩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屋子前端简陋的神龛前,伸手在后面摸索,不一会儿,便摸出一个长型的木头物件。楚孤轩就着衣袖小心翼翼地擦着上面的尘垢,端端正正地摆好,夏妤这才看清,那是一个牌位。
上书:先父楚云之灵位,生卒日期,居然是两百多年前……
好半天没看到楚孤轩摸出第二个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