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死活在这世上,那么之后的一切后果都应该想得到才对,你凭什么来指责本殿。”
听到这话,叶星瞳似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心中不免思索,她这话听起来虽说是歪理,可倒又有几分道理。
那男子忍了又忍,最后深深呼吸几口,才气极败坏地反驳道:“不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失去一切,我已经如此悲惨了,你竟要还让我去死,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因为你有个当皇帝的爹吗,凭什么要来欺负我们这些苦苦求生存的平民百姓,你明明就是错的,为什么却要将罪过推过我们。”
他说这些话已经是将命豁出去了,既然都要死了,这些话他不想带到坟墓里去。
“你说的没错。”雪镜风没有被他的话激怒,反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的确本殿有一个比你们任何人都来得尊贵的爹,所以本殿可以狂,可以将你们玩弄,可是,人生可不是决定在你处在什么位置上,而是你选择将要到达的方向,你们这些里人,嘴里虽然说着恨,就着不愿意,可又有谁没有被三皇子这个称号所带来的权势与金钱所迷惑而甘心当一个男宠,哼,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自已什么心思,你们自己知道。”说完,她冷冷地将那些男宠们扫视一圈,嘴角带着嘲弄的笑道:“现在,如果你们身体内还留着一点身为男子尊严的话,就赶紧给本殿滚出府去,好生做人,三十六行,至少在一行给本殿混出个状元才准说是本殿府中出去的人,否则丢了本殿的脸,我就让你们进宫去当太监!”
下人们闻言汗,如果有人真的能混出点头目,打死也没有人会愿意报出当朝三皇子的名号来丢人的,谁想给自己的名声抹黑,这么傻啊。
太监,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听到这个威胁还能淡定的吧,所以那些个原先还不愿意走的,都撒起脚丫子,冲出了院子回房收拾东西去了,压根忘了正在闹的事。
那些粉脂味重的男子们一走,这院子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深吸了口气,雪镜风回头竟然看见叶星瞳竟然还没有走。
“星瞳,你这是舍不得本殿所以特意留下来的吗?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又伤心了……”雪镜风唱作俱佳的开始哀怨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那张美少年的脸却一副老成的模样就想要逗逗他,他倒是能勾出她潜在的恶趣味。
“嗯,我知道。”叶星瞳出乎意料地回了一句。
这下轮到雪镜风愣住,眨眨凤眸,迟疑地问道:“你知道?”
叶星瞳闭着眼睛,却准确地看着她的方向,颔首犹豫了一下道:“上次你的伤心不太像,这次好像是真的伤心了。”
这娃单纯,想到什么立即就说了出来,也不管雪镜风听到有什么复杂的心情。
也许是看不见,所以叶星瞳对于别人的情绪总是最真实的感应到,所以他知道方才,那个男人的话的确引起了她一种负面的情绪,因为好奇……他才下意识没有离开?奇怪地蹙起精致的眉毛,叶星瞳有点奇怪自己竟然那么一刻竟好奇这个三皇子受伤了,到底会怎么做?
而她的反应果然很奇怪,种种表现都跟以往的三皇子不同,听说他曾落水,难道是这个原因造成的?
雪镜风心脏碰碰地猛跳了几下,她弯起双唇勾起一道完美的月弧形,再次一个狼扑挂在了叶星瞳的身上,呵呵地笑了起来。
笑声轻脆明亮,回荡在叶星瞳的耳里,让他不自不觉眉角也微微上扬,最后他听到雪镜风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星瞳,你果然不同……”
叶星瞳感到耳朵传来的呼吸痒痒的,带着一股淡雅的清香倒不似三皇子似往的浓重,他不自在的偏过头过,淡淡的红晕染了绝色的脸庞,现下他的心跳乱得特别厉害,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们身边的贺管家却明白了,现在他们的三皇子无良的很,连如此纯洁无暇的少年都想要染指,瞧他们看到什么了,赤果果的调戏啊,各种姿态,话语的调戏啊,少年,请保重,只希望在三皇子吃干抹净后,你不会才明白自己如此善良的性格有多笨!
雪镜风交等贺管家去处理完内院的事情后,便摆摆手遣散了府中下人。
她便自告奋发地领着神色躲闪的叶星瞳一起来到竹林查案。
按雪镜风的说法就是寻找凶手必然第一步就是探查第一现场,既然他眼睛看不见,就由她来描述现场,而叶星瞳来分析破绽。
叶星瞳握剑的手一颤,比花蕊还娇嫩的唇抿了抿,直想拒绝的话却被雪镜风早有所料的地打断,她言,只要跟着她走,凶手很快就会落网,寻得真凶为你们洗刷嫌疑了。
但是,叶星瞳可爱的娃娃脸上却带了几分怀疑之色:世上皆云,三皇子连一篇文章都背不出来,胸无点墨,为何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与传言完全不符。
无论是方才在内院字字言辞犀利的一席话,震得那群激愤的男子瞬间便唯唯诺诺,安静不已,那压迫而自信的气势竟让所以人吃惊不已,违抗不得,当时他就在想,也许这才是世上想像中拥有神迹的三皇子应该有的气度与神态吧。
以前的三皇子,他接触不深,每次当她流着口水一脸痴迷的模样靠近他,那浓久冲鼻有香气便已让他远远躲开。
所以在他脑海中,她的面貌一直都是模糊不清,风吹云散的一团雾。
现在的她的身影却在他心中渐渐清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