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默已经分不清了,因为,在她狂野的动作下,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像刚才那般勉强表现出平静。
他的掌又不自觉落回到她的腰际,粗砺的掌心磨过她腰间每一寸肌肤。
还是能看到她满脸的泪,还是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痛,可她在他身上点起了一把无法扑灭的烈火,除了狠狠发,他再做不了其他。
忽然眸光一黯,一个翻身,把浅浅压在床褥上。
不需要她继续,大掌禁锢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娇小的身子里狂猛地冲撞了起来。
这一场残暴的欢爱很快结束在他喑哑的低吼中,浅浅也在一阵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中昏阙了过去。
从前她也在他身下数度昏过去,却都是因为承受不住莫大的激情,可是这一次,却是痛晕过去的。
疲倦的身躯从她的身体里退出,从未试过这么累,也从未试过这么快结束,完全没有情感的掠夺,让两个人身心疲惫。
他结束得很匆忙,不知道是因为厌倦了这副身躯,还是不想再继续这样一场游戏。
黑夜依然在继续。今夜没有月色,没有任何一点光亮,暗夜无边,笼罩了整个天地。
随便抓来床角的锦被盖在她身上,他翻身下床,捡起一旁的衣裳往身上套去。
……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东陵默已经不见了影踪。
据悠兰所说,定国候连夜去了护国军的军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