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伸手扶住她,将她抱回到床边让她坐好,然后很自然的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替她按摩。
项阳看惯了他们师徒情深,笑道:“当年浓儿都未曾有过这样的待遇,如果让她看见,只怕又要闹出一番乱子来。”
“咳咳。”颜卿轻轻的咳嗽两声,项阳自知失言,立刻闭了嘴,只是笑嘻嘻的看着。
阮依依并未在意他们之间的默契,反而一心想着项阳刚才的调侃,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颜卿对她,亦师亦友,亦长辈亦亲人。在佛牙山上,因为没有比较,阮依依安然的享受着他的照顾,只道他是外冷内热之人,却又超脱于凡人情感,大爱待人,无关私情。
可是今日见齐浓儿醋坛打翻,项阳也半真半假的调侃,越发觉得,颜卿对自己果真不一般。既然不一般,他又最终要羽化成仙,她是他唯一的徒弟,如此一推算,她成为仙医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她能成仙医,她就可以不用嫁人。仙医只说了不能成亲,但没说不能有男女之事啊,以后假如看中了哪位帅哥美男,只管软硬兼施的强上了,又不用负责也不要跟别的女人抢相公,多幸福啊!
阮依依越想越觉得自己突发其想的办法很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