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不是因为刻意演戏,而是因为,她嘴上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心里在想:
是她堕落了吗?不善良了吗?
流年里,若有一个人在自己的生命中,烟花般绚烂,流星般璀璨,明明可以抓住的,为什么不要抓住呢?这无关堕落,无关善良,而是出于每个人都想要幸福,想要有个依靠的天性。
既是如此,那么蓝天晴为什么要让乔鸥与自己如路人一般,万水千山地相逢,又云淡风轻地走过?
多少年后,当乔鸥搂着她站在世界的最高点俯览这个世界,他问她,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蓝天晴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一天。那是的她才发现,原来她打这通电话的初衷,并不仅仅是依靠,只是,她当时太小,还不太看得清爱情。
“晴晴!你在哪里?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哥哥从来没有骗过你啊!你现在在哪里?哥哥去找你!”
那边,是乔鸥第一次听见蓝天晴如此伤心地哭诉,尽管语气上满是指责与怨愤,凶地好像要吃人,但是乔鸥一点也不生气,他除了担心她就是心疼她!
“呜呜~有人到学校见我们学校老师跟领导,呜呜~说是你老婆,呜呜~还指名道姓说我是你的情妇!呜呜~学校要开除我了,哥哥,你怎么可以骗我!呜呜~”
自从上次因为“情妇”的话题,乔鸥很认真严肃地跟她交代过以后,蓝天晴便再也不敢再说了。
果然,那边乔鸥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
“晴晴,我现在很认真地告诉你,我没有结婚,并且永远都不需要情妇,更不会委屈你来做我的情妇!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是乔鸥的语气过于认真了吗?蓝天晴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做贼心虚的怯:
“学,学校门口,的电话亭。”
“待着别动!”
等乔鸥说完这句话,蓝天晴原以为他会挂了她的电话,谁知道,他的确是挂了,可是十秒之后回拨了过来。
从部队到她学校的一路上,乔鸥一直跟她保持着通话中的状态,并且时不时问她一两句,她也会细碎地答着。每当她的声音飘过电话的另一端,紧接着后面,乔鸥的声音都会变得好温柔。仿佛只有随时都听得见她说话,他才能彻底安心一样。
半个小时后,乔鸥的车出现在电话亭旁边。
他侧过脸去刚要开车门,透过车玻璃窗,看见她纤柔的身影孤单单地塞在电话亭里,两只白嫩的藕臂紧紧圈着话筒,仿佛端着救命稻草一样,这幅画面,狠狠碾了一下他的心!
他收好电话迅速开车门,人刚刚站稳,她已经像一只蝴蝶般扑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他蹙眉,又开始心疼了,怎的刚刚在电话里已经不大哭了,现在又激动地哭了?
“晴晴,不哭了,哭坏了怎么办?”
他捧起她的脸颊帮她擦眼泪,看着她红肿的眼眶,忽然有了一种要让德诺中学从此在华国消失的yù_wàng!
“哥哥,呜呜~你,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乔鸥深深看她,没有回答,忽然,他将她打横抱进车里,关上车门的那刻,他严肃道:
“哥哥这就带你去领证!”
“什么证?”
“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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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晴心想,华国女子最早法定婚龄为18岁,男子20岁,乔鸥自然是早就过了法定婚龄的,可是她,还差两年啊!况且,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嫁他,她的初衷是要他保护自己,帮自己讨回公道。
“哥哥,我们现在不可以领证吧?”
“我说可以就可以!”
乔鸥口吻霸道,揽过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心疼地查看了她哭红的眼眶,柔声说:
“晴晴,如果只有领了结婚证你才能对我彻底信任,并且完全打开心扉,那么,不如趁早!”
以前乔鸥就解释地很清楚了,他不可能舍得让她做自己的情妇的,他是真心喜欢她要娶她的,为什么她还要这么想?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吗,所以别人随随便便一说,她就信了?什么有老婆,什么怀孕了,都是什么神人放出来的幺蛾子,居然在他心爱的小白兔面前这样恶意诋毁他的声誉,他一定要让使坏的人付出特别惨痛的代价!
蓝天晴见他这幅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一惊,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哥哥,我相信你就是了,现在太早了,领证真的不合适!”
谁知道乔鸥根本不再看她,凌厉的目光直接刺在前面司腾的后脑勺上:
“司腾,把德诺中学的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彻查!”
“是的,乔少。”
“哥哥!我还小,我不想这么早就结婚!”
乔鸥不予理睬,只是紧紧抱着她,将自己的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额头上。
“哥哥,我真的相信你了,真的!”
乔鸥低头看她,面无表情:
“真的相信我,那就嫁给我!”
蓝天晴错愕,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也这么死脑筋?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听自己的?脑海中细细回想起每一次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刻,要么是还没睡醒,要么就是,被他的情话或亲吻迷得晕乎乎的。
漂亮的眸光泛着些许的羞涩微微闪了闪,蓝天晴忽然扬起双臂紧紧圈住乔鸥的脖子,抬起下巴,小心翼翼地贴上了他的双唇。
这一系列动作并不很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