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尖锐的针刺痛楚先从一点开始,然后不断延续和扩大。该死的!他竟然不用打孔枪,而是选择银针吗?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有这样一种痛能让人的神经全部颤抖,我无法呼吸,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一点上。穿刺的进度是极其缓慢的,江哲信故意压进一点之后停顿数秒,然后再更深一点。痛楚却是由点连成了线,可怕的呈现波峰和谷地的线。
每一分的疼痛我都格外清晰的,一点都不会错过的深深体验着。分明已经是承受极限,却又距离昏厥很遥远。我想古代凌迟的含义也不过如此吧。……
“出声,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好遥远的声音,是在对我说吗?
动作听下来了,几秒钟后我的意识变得清晰了一些。结束了吗?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江哲信冷冷盯着我,眼里的光芒让我看不清楚。
“想不到,我费力找来的极品竟然是个哑巴。嗯?这样我怎么能尽兴?”恶意捏住我的下巴,令我想躲也躲不开。
原来他是想要我惨叫配合他,我后知后觉。这时才觉得牙关早已经酸重的几乎粘合在一起,想打开都费力,口腔里却有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