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枝却是紧缠不放,不知何时竟然剥离了鞋袜,勾弄上白皮嫩肉的脚趾,最细柔的枝梢缠绕上根根趾骨,好似要吞没一般贪婪绞缠。
看到少年已是满面潮红绯然,细白脚腕在挣扎下勒出道道红痕,句融喉咙缓缓滚动,宛如咽下醇美浆液,“……少侠可知错了?”
谢岙浑身正如热水沸腾不休,哪里还管这厮指的是什么,忙大呼道,“知错、知错……呜——!”
枝梢刮上脚心,仿若**一般缓慢打转,灵神直接承受这般刺激,谢岙只觉一股酥麻电流霎时向上窜到尾椎,浑身一软,抗拒挣扎之力尽数卸去。
“那么……”
暗沉沙哑之声在画卷中回荡,惑人至极,令谢岙所有神经似被浸入鸠酒之中,沉溺湮灭。
“……少侠在这画卷之中,可否做到不离开一瞬一息,不出这桃树方圆之界一尺一寸?”
若是理智尚在,谢岙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点头答应,管它之后如何,然而此时却是意识恍惚一瞬,本能吐出真实想法。
“不…不要……”
句融眸色沉了沉,唇边弧度越发深刻。
束缚那好动脚踝的藤枝越发牢牢绑在在树干上,不断生长盘缠禁锢双腿,当谢岙分毫动弹不得时,在细嫩臀间摩擦的粗藤滑到后方一处隐秘凹陷之地,端部抵上——
谢岙瞬间回过神来,一张脸红里泛绿。
混、混蛋,那里是——
凉滑液体从粗藤溢出,顺着洞口滑入体内。谢岙浑身一哆嗦,只觉那粗物竟然顺着滑液又凹入了那地方几分,眼看便要钻了进去,更可怕的是细密如针的快感在那处隐秘之地丝丝蔓延开来。
“我我我、我答应……!”
谢岙瞪着急红了的两眼,扯着嗓子大吼,只可惜声势犹在,吐出的却是绵绵呻.吟。
“哦——?”句融不紧不慢回应,直让那粗藤摩擦的少年越发难耐喘息,惊吓的哭腔隐隐出现,方才弯眸似月,“少侠…答应何事?”
“我、我……”谢岙急道,“不随意离开这画……呜!”
揪着胸前凸起的细藤吐出汁液,湿滑了粉嫩,藤梢似揉似搓,似掐似咬,蹂躏到圆软红肿不休。
“……如何不离开?”句融倾尽耐心,就算眸色因妖力沸腾而变幻莹紫,也是一派温和,逐字诱惑。
细藤似催促似惩罚般在少年滑落的衣领里粗暴翻涌,细软腰肢下方,薄薄亵裤隐隐勾勒一粗物耸动。
“一、一步也不离开……再也不离开……”惊吓刺激交织之下,终于逼得谢岙眼角湿润,眼眶泛出一圈红色。
再也……不离开?
句融眉骨微微扬起,每一分皆是撩人心魄;然而隽美皮囊之下,却是暗涌无餍疯狂,好似画中之人一旦出来,变会将其嚼碎骨头吞没血肉,连皮带骨啃噬得渣都不剩。
“难得少侠如此乖巧听话……理应得到奖赏……”
紧紧缠绕胸前小头的细藤猛然拽高,狠狠旋转,下方蔓藤粗暴扯开少年双腿,粗藤摩擦双腿之间,生生挤入凹地一寸,好似瞬间咬住洞口一圈敏感软肉——
“呜……啊啊!”
谢岙百般隐忍的呻.吟在桃枝间终于溢出,腿间刹那一片湿滑,而那粗藤竟也喷涌出一股凉液,越发让亵裤软软服帖到肚皮上。
藤条终于停下动作,消去种种狠戾,温柔摩挲在这人身上。
“少侠的灵神果真敏感非常……”
句融凝望着喘息中的少年,低声醇笑。几朵藤花悄然绽放,擦拭去谢岙身上一切湿液,方才含着无限眷恋缓缓褪去。
“仅仅浅肤之欢便愉悦至此,若是灵神深入交融……少侠岂非会泣不成声、昏厥数次?”
“才不是——!”谢岙恢复了些许气力,新仇旧恨一股涌上脑门,扯着嗓子便怒吼,“你这妖尊定时眼睛长歪了!老纸才没有愉悦!”
混蛋!早知如此,一开始何必隐忍负重!
为毛自己与这妖尊最初相遇时还曾有骨气翻身压倒,后来却这般怕他?
……啧,一定是因为自己发现了这厮脸皮顶级厚、无耻龌龊下流!
为自己之前干瘪的胆子无比窝火,谢岙恨恨跳下桃枝,正欲先找到找色空棒再说,一转身,忽然发现一抹惊悚的绿油油。
“咦?”谢岙盯着依旧缠在自己手腕上的一根翠藤,冷汗顿时直流滚下,“妖、妖尊这是何意?”
“少侠虽然承诺不再离开一瞬一息,一尺一寸,奈何少侠对于承诺似总是转身即忘,”句融苦恼叹息,那根翠藤霎时萦绕紫离炽光,好似覆盖浓厚妖力,“这般水火不侵、刀剑不入、浊液不蚀的牵制,方能让我安心一二。”
谢岙呆若木鸟,好半天,才是一声咆哮滚响画中。
“你、你这妖尊骗人太他娘的无耻了嗷——!”
“呵…….少侠若是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待寻到原身出画后,便在我身上尽情占回来可好?”
“不好——!”怎么听都像是会更吃亏!
“那么少侠居于我洞府之中,数不尽的灵丹仙芝可用,看不尽的六界美景可赏,洞中灵力充沛浓厚,修为一日千里,少侠再慢慢思考如何回报于我如何?”
“老纸不稀罕!”还差一本经书就可以回家了,要修为有屁用!
“即便…..由我来为少侠寻那经书,少侠只需安心住下、日日享用山珍海味便可?”
“……不、不稀罕!”虽有些许动摇,但是一想到自己在梦中被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