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显然惊讶得不轻:“行啊,深藏不露。”
“不,放放哥哥,我告诉你这个,主要是想让你挡着我点,别让他们看见,下次随口提起什么啊三月底我还看见晏少了。”
“你还怕这个?”薛放哭笑不得。
“怕得不得了,我跟你讲,有一次我跟我爷爷奶奶说我在学习还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了,然后偷摸翻墙出去玩,在后门口遇见了回家的我爸,场面十分尴尬。”晏子生吐吐舌头,勾着薛放的手也没肯放下来,就随随便便勾着,滔滔不绝讲着他以前干过的丢脸的事。
薛放被他的种种壮举笑到,一直笑着听他讲。
“还有就是老是忘记吃药,感冒病情持续加重不敢跟我姐讲,怕被她扒皮,结果手头的药吃完了都没好,痛苦死我了,放放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手机号,我决定以后求救你,我舅舅舅妈比我姐还会唠叨,我姐夫跟我姐一个鼻孔出气,校医室都是我姐的耳目,不敢去配药,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可不能不吃药,不然病不会好。”薛放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