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呼天抢地,“求郡主救救我家姑娘罢,这国公府里只有郡主能救五姑娘,老奴求郡主发发慈悲,且别叫我们姑娘就这么去了——”
景辞照例玩着手上的绳结,由半夏出来回话,“嬷嬷这话怎么说的,奴婢虽是年纪小,却也要斗胆说上嬷嬷几句。您老掰着手指头算算,我们姑娘统共才回来几天?也就前儿在颐寿堂同五姑娘碰了回面,半句话没说着,五姑娘便是有天大的委屈也甭想攀扯我们姑娘。再而,府里的规矩嬷嬷是最清楚不过的,我们姑娘回了府便就是六姑娘,没得郡主郡主的把兄弟姊妹们叫生分了。嬷嬷是长辈,如今却头一个坏了规矩,这叫我们姑娘如何是好?”
丑话都说在前头,先骂过一回,灭了气焰再来老老实实服服帖帖说事。
赵嬷嬷一狠心,耳刮子啪啪往一张老脸上扇,“老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