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另外一边的沙发坐下来,目光也落在屏幕上,可可此时在看的是梅尔吉勃逊的《绑票通缉令》。
我目光盯着屏幕,心思
却在别处。
楚楚离开之后,我本来是要继续我y荡的理想的,但是现在我好像进入不了状况,甚至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多大的劲头,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
脑子里面时不时会想,楚楚究竟是去调查什么事情?总觉得应该和自己切身相关,甚至足以改变命运。
想着想着,就钻进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着这些事情都让人头疼。
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忽然,可可问道。
我抬头一看,可可的眼睛依旧盯着屏幕,嘴巴也轻轻闭着,好像从来没有开过口一般。
不知道,还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欢。我给了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
为什么?可可问道。
故事不是很精彩,拍得讨巧,绑架主题。我随口说道。
那你喜欢什么电影?可可问道。
《人皮客栈》、《精神病患者》、《瓦力》、《黑色追缉令》……很多很多,只要好看的,我都喜欢。我随口说了几部电影的名字。
怎么没去上学?我问道。
可可用力的皱了皱眉头,本想表现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样子,然后面孔的神情又平静下来道:无聊,课堂的内容太白痴。
老师一直都说,人的智力其实都差不多,为什么班上其它人比我蠢那么多?可可忽然问道。
因为你其它方面比别人差很多。我淡淡说道。
可可并没有否认,而是转过头淡淡看我一眼,接着又看她的电影。
你看过《下水道美人鱼》吗?可可又问道。
看过。我回答道。
你觉得怎么样?可可问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问一次:你妈妈真的没有来过电话?
没有。可可道。
那你觉得,你妈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去?我内心的好奇越来越重,甚至超过了楚楚离开我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着又问我道:你看过哪些sè_qíng片?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问这个问题,尽管我已经是一个坏得全身流脓的家伙,脑袋上还是忍不住出现了几条黑线。
很多,很多,不计其数。我说道。
那好看吗?可可又问道。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挠着脑袋道:饥渴的时候,比任何电影都要好看。饱贪的时候,越看越恶心,比任何电影都要难看。
可可摇了摇头道:我觉得非常难看,所以再也懒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话表现出来了两个意思。首先,她已经看过sè_qíng片了,其次我以为类似叛逆的女孩,都会说sè_qíng片还不错,会一直看下去之类云云。
男人的器官让我呕吐。可可说了这一句,让我忍不住要往沙发里面缩一缩,尽管她看不到我的性器官,但是我还是将它藏得好一些。
sè_qíng片里面,女人的性器官也很恶心。完全颠覆了我的对女性性器官美丽的认知,我以为性器官都是非常美丽鲜艳的,谁知道那东西,像每一片r都在下水道里面浸了好几年一般,恶心死了。我看过之后,不但要花好几天将她们的样子从脑子里面驱逐出去,还要深刻的将她们和美丽的女性生殖器区别开来。可可按下来的话,已经几乎让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个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风,硬着脖子道:和什么美丽的女生殖器官区别开来?
在看sè_qíng电影之前我只看过两个女人的性器官,你说和谁的性器官区别开来?可可说道。
我听懂她的话,她只看过两个女人的性器官,一个是她妈妈,另外一个就是她自己的了。
但是就算如此流氓的我,也无法将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觉得你妈妈是去调查什么事情?为什么去?我问道。
那天下午她还好好的在厨房里面准备,要和你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甚至还在计算机上设计婚纱。后来老头子来家里,她和老头子吵了一架,老头子气得浑身发抖。可可淡淡回忆道:本来妈妈跟老头子吵完架后,依旧唱着小曲在厨房准备,下一分钟却忽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指着老头子脖子上的一个红色斑痕,非常惊骇,然后一直盯着老头子的脸,把老头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来,以为妈妈得了神经病。过了很久,妈妈才问道:你脖子上怎么会有这个?。
什么形状的斑痕?我问道。
像一只蝙蝠,很恶心的图案,老头子每次生气激动的时候,就会浮现,平常是没有的。可可说起老爷子的时候,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厌恶表情。
老头子是姓占的吗?我问道。
可不就是那个厌恶得不得了的老头子。可可难得白了一眼。
我顿时陷入了沉思,可可嘴里说的那个蠕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很长时间了,实在记不起来。
可可继续说道:然后妈妈就发呆的望着桌面上的红酒,嘴里一直在说怎么会、怎么会?老头子走了之后,她忽然回房间整理了行李,一边整理一边告诉我,假如你来家里找她的时候,让我劝你,不要让你难受,然后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你,让你照顾我的生活。尽管一切都很多余。
我不由得在一边绞尽脑汁的想,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红色的蝙蝠,想着为什么楚楚见到这个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