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包,我不同意!托米黝黑的脸上依然木讷,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硬梆梆的。
ivan摊了摊手,道:你看到了,还是等我把这小甜心弄到a区来,你再下手吧!
茶包隔著铁栏,冲著托米道:托米,你不开口,我都忘了你这个老残废了,你以为你是c区的老大,嗯?c区是脓包的天下,脓包都没开口说个不字,你他妈有什麽资格说不?
我说了,不!托米咳嗽了两声,道:这不符合规矩!
茶包指著c区一个白色的大胖子,道:规矩,妈的!脓包,你的人跟我说不,是你定下的规矩吗?
脓包涨红了脸,冲著托米骂了一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这小子难道跟你也有一腿吗?这事得让ivan说了算!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ivan,ivan皱著眉问莫子木,道:你他妈是我的人吗?
莫子木沈默了良久,才老老实实地道:不是。
哇哦!茶包一阵怪笑,让人毛骨悚然。
ivan露了一个狰狞的微笑,但只是挠了挠浓眉什麽也没有说。监狱里则是一阵哗然,显然很多人不信,但无论如何ivan被人当众给甩了确实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
然而莫子木却没有办法,这实在像个连环套子,解得了a,就必定要遇上b。
整个下午,他都一直待在自己的床上,半屈著腿,看一本从图书馆那里借来的发黄的书,这本书的英文名字叫作《te 》,如果按照中文来翻译,它叫作《麦田里的守望者》。
书里的主人公霍顿想当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当孩子们在麦田里玩耍的时候,他可以在他们不慎跌落悬崖之前,把他们捉回来。
可是假如,主人公自己已经在悬崖底下,他又怎麽能去当别人的守望者呢。
谁能是霍顿的守望者?
外面又是一阵尖叫声,显然答案已经有了,b区死了一个人,a区供献了一个肾。
汤姆进来,看到了莫子木手上的书,说了句稻草人!
嗯?莫子木抬头看了他一眼,汤姆耸了耸肩,道:整天在麦田里守望的不应该是稻草人吗?
莫子木合上了书,看著残破的天花板。
夜幕降临了,明天便是周末,也是他在玛门待的第一个周末。
seven,也是周末的意思,但似乎这个词对他而言不幸多於欢乐,他在周末降生,也因为周末而获罪。
他刚闭上眼睛,门口就敲起了警g,还是胖子鲍威尔,只听他喊道:出来,seven,你申请的日子给你安排了。
莫子木睁开了眼睛,他走到门边,铁栅栏打开了,他问道:我申请了什麽日子?
鲍威尔骂道:妈的,你自己申请的还要我帮你记吗?
他说著用力推著莫子木往前走,一直押著他走到浴室,然後冷冷地道:洗澡!
虽然入狱才短短几日,莫子木已经深刻地了解到这帮狱警比鲨鱼还要嗜血。
他脱去衣服,简单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心里想著莫非又是那个变态的监狱长,显然他的末日审判图才完成了一个彼得,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那个剥皮殉道者。
别拖拖拉拉的!鲍威尔又喊了一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鄙夷,虽然只是一瞬,但莫子木看得很清楚。
这世上似乎有一些情绪总是配对的,例如憎恨,仇视,还有鄙夷。
莫子木跟在他後面穿过了铁丝网围住的c场,向城堡的另一头走去。
走进大门,里面是两排卧室,当中是一条绿色的油漆过道,鲍威尔站在一个门口道:夫妻日的规矩,从晚上六点到早上六点,可以做a,但是不能喊叫。六点在这里tuō_guāng了衣服检查,不许夹带,不许……
莫子木的脸色苍白地打断了他,道:boss,我才十七岁,哪里来的妻子需要过夫妻日?
他的话一说完,门被打开了,唐纳德非常有风度地站在门口,非常温和地道:seven,是我!
莫子木动作非常迅速地回身就跑,但是他没跑出多远,就被门口一个像巨塔一般的黑人保镖拦腰抱住。
放开我!莫子木挣扎道:我要告你,我要告玛门监狱。
鲍威尔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对唐纳德道:您慢慢享用,就不打扰您了。
唐纳德很优雅地做了一个走好的动作,莫子木就被黑人保镖抱进了房间,门在他的背後关上了。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看上去洁白柔软。
莫子木浑身都在颤抖,像恐惧得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瘫了一般挂在保镖的手里,唐纳德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著他的脸,道:seven……我真想你。然後低下头去轻吻莫子木光滑的脸颊。
莫子木突然就有了动作,他的脚一抬朝著唐纳德的裆部狠狠地踢去。但可惜他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完成,他的手臂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差点折断了一般的痛,令他这个动作不得不半途而废。
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没把你当过家畜,你就是一头默不做声的小野兽。唐纳德愉快地笑道。
他被按到了床上,唐纳德小心翼翼地取下他脸上的眼镜,无比爱怜似的看著莫子木的脸,然後拿出了一个针筒,道:宝贝,这一针是要让你觉得放松跟愉快,我不会伤害你。
莫子木喘著气大声道:唐纳德,你难道还想qg你的儿子吗?
唐纳德依然很温柔地看著莫子木,道:我从没想过让miss李给我生一个儿子,我对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兴趣。但是你不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