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放开我的手道:“你这几年受了不少磨难,心思重了些,有些淤滞,要好生调养几日才是。”
我笑道:“哪就那般娇贵?这不是好好的么?”
他笑道:“好么?你的月事是否总是推迟?”
我晕哦!吐!翻!倒!叫我如何说?既然你摸出来了就不要再说了嘛!我红了脸,低头不理会他。
他轻笑道:“女子原本就该是娇贵的,怎受得了那许多摧残?我若能替你定会替了……如今,你好生养几日吧!明日我去采些草药回来。”
我看他,“女子原本就该是娇贵的”,是他说的吗?在这女子轻贱的古代居然还有人有这般悟性?
他看我,笑着盖住我的手,淡淡道:“按我心意,应将你当那宝贝般捧在手中才是,呵呵,可惜,由不得你我……”
我黯然,回握他冰凉的大手,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翌日,天仍未亮,我便早早起来,首先叹息竟然没再做那个梦,其次便快速地梳洗,好耍赖皮跟着师兄去采草药。我梳洗完后,闯进他的书房,却见他仍合衣斜斜歪在榻上,右手支着脑袋,面朝里睡着。唉,是原始人吗?有枕头不用反倒用手支,能睡得舒服吗?看来我虽教会了他躺下睡觉,却还未真正教会他睡觉。好在如今他已不再是整夜盘坐了。
我上前,伏在榻上,扒拉他道:“师兄——不是说要去采草药么?怎还睡着?”
他回头,说:“又聒噪?我在想些事情,未睡着。”
我问:“何事?”
他叹息着转身,面对我,说道:“想你这几年的日子与磨难。”
我轻笑道:“我都不再想了,你还想它做甚?”
他淡淡道:“你可不想,我却不能不想。”
我笑道:“那我此刻也在想些事!”
他笑,看我道:“甚事?”
我坏笑道:“我在想你臂上的伤痕。”
他淡淡道:“想它做甚?”
我笑:“我在想你除臂上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伤痕。”
他看着我,轻轻将我搂到怀里,摩挲着我的头发道:“你应明了,这身上的伤远无心上的伤来得痛。”
我枕着他的胳膊,姿势甚是暧昧,也淡淡道:“既然如此,你还想它做甚?”
他释然,起身,道:“好,那我即刻去采草药。”
我笑看着他,道:“我也要去!”
他回头,问:“为何?”
我轻轻笑着,慢慢说:“能多陪你一时是一时,否则再分开了会后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