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昕络陡然身子僵硬,绣花鞋紧紧抵住梳妆台的横梁,两手紧紧握成拳,下身猛烈抖动数下,一股灼热精华喷发出来,他软软的跌回椅背上,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将他的意识思想全部淹没。
柳瑛站起身将嘴里浑白之物吐进痰盂,端起茶壶倒了碗温茶漱口,虽说苏昕络少经情事持久不行,但那坚硬之物着实巨大,她抬手揉了揉酸麻的腮帮,终归是件力气活,相隔一世竟有些生疏,往后得多多练习才行。
从盆架上取了块丝帕,浸到水盆里打湿,又蹲回他面前,抬起那软趴趴的小鸟,将周遭仔细擦拭干净,然后将他裙子放下来,寝衣拢好系起带子,然后站起身将他搂进怀里,回想着前世chū_yè时男友宽慰自己的话,轻拍着他后背,柔声道:“柳瑛有自知之明,这辈子能有公子这样的夫郎已是知足。人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很短,下辈子或许就没这缘分能结发为夫妻,所以从前的事情,孰是孰非,再提也无意义。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以后的日子咱要好好过才行。”
苏昕络垂落在侧的双手环上来抱住她的腰,脑袋朝她怀里拱了拱,柳瑛笑着拍拍他的头,手指在他发间缓缓穿行着,又郑重承诺道:“络儿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缱绻间门被敲的震天响,苏昕络松开双手,柳瑛走到门口打开门,青竹高声道:“有个叫明凤的波吉人来给公子送寿礼。”将礼盒放到柳瑛手里,又抱怨道:“宴席都结束了才来,真是不懂规矩。”
听是明凤,柳瑛忙问道:“人呢?”
“走了。”青竹答道,抬眼瞧向苏昕络所在位置,问道:“公子可还有吩咐?”
苏昕络歪在背对门口的椅子里,并未起身,只摆了摆手,懒懒道:“天未亮就起身,忙碌一天,你们也累坏了,早些去歇着吧。”
青竹点头应是,抬手打了个呵欠,转身走出去,柳瑛关好门,端着明凤送来的礼物走到苏昕络面前,拆掉捆绑丝带跟木盒,斜眼一打量,果不其然里边包裹着一块赛琉璃,柳瑛将其递到苏昕络手里,说道:“瞧瞧这稀罕物!”
苏昕络接过来,从椅子里坐起身,仔细端详许久,又对着它努努嘴挑挑眉,然后侧过头看斜c在发髻上的簪子,惊讶的抬起头,疑惑道:“的确是个稀罕物,先前从未见识过。只是我与那明凤素不相识,怎么突地送来如此大礼?”
柳瑛拖了张凳子坐下来,将昨日种种情形一一道出,苏昕络将那赛琉璃反复看了几遍,斜眼瞅着她,挑眉道:“一整船?你准备全部买下来?”
“是。”柳瑛点头,起身抓过桌上那枚长柄状的面镜,指着上面精致雕刻的祥云,兴致勃勃的说道:“赛琉璃照人明显胜过铜镜数倍,明凤贩运而来的乃是l片,咱们全部吃入,按照现今市面流行的铜镜样式加工包装,然后放到锦绣斋里售卖,必能大赚一笔。”
他眼神里笑意浮现,伸手拿过她手里的面镜,接话道:“若是打算长期做此买卖,前期倒不必在意赚头多少,铺开路子才是关键。这种袖珍面镜,用材甚少,可以多做一些,送到京城各大世家公子手上,宫里也可以进贡些,不愁招揽不来客人。”
不愧是苏昕络,连宣传方面都想的周到,于是她附和道:“对对,昨日我已旁敲侧击的询问过,这赛琉璃虽说是作坊的瑕疵品,成因却是因为少了某样拌料,再出货亦不是难事,甚至工艺还会愈渐提高。”
苏昕络将那块赛琉璃递还给她,轻笑道:“这买卖瞧着可行,不过苏家正经生意我已是忙的□乏术,你若是觉得待在府里太闷想找些事情做,那便去折腾吧。银两的话直接拿印章去自家钱庄里取,需我出面的话知会下就好。”
合着忙活半天,人家根本瞧不上,柳瑛抬眼瞪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放心,就不怕我把苏家给败个精光?”
苏昕络恶狠狠的瞪回去,哼道:“那我就杀了你,再自刎谢罪……”
柳瑛连忙捂住他的嘴,嘴里喃喃道:“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老天爷莫怪!”
柳瑛番外
迷糊间唇上温热软糯传来,接着被子里便滑进来个□光滑的身体,祁慕青嘴唇滑过她优美修长如白天鹅般的脖颈,来到胸前那浑圆高耸上,将一颗早已饱满挺立的樱桃含进嘴里舔舐逗弄着。
一只大手贴上她细嫩白皙的侗体,沿小腹一路向下,如探险的旅人般摸索着寻到那茅草深处掩映的娇花,翻开花瓣将那粒嫩芽捏住,时而左右搓捻几下,时而拿指腹抚过芽端,柳瑛抵抗不住的嘤咛出声,大脑还在沉睡,快意却已在敏感的四肢里蔓延,身下涓涓细流滑落到床单上。
祁慕青放过那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樱桃,弓身下移,直接将唇贴在了她的下身处,将那粒凸起含进嘴里吮吸轻咬,柳瑛顿时浑身打了个轻颤,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哀求道:“祁……”
花瓣泛着极漂亮的嫩粉红,祁慕青细细的描绘着周围的层层叠叠,又用手指拨开阻挡,寻到那让他心跳加速为之疯狂的□,舌尖灵巧的钻入钻出,贪婪的吸取那芳甜可口的蜜汁津y,柳瑛贝齿紧紧咬住嘴唇,阵阵酥麻从下身传来,直觉想要逃避却又禁不住拱起身子将自己将前送,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见时机已然成熟,祁慕青跪坐起来,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