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眼万年。
[正文:楼外楼]
眼里闪出无数颗爱心,怔怔的看着他,时间似乎静止在了这一刻,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咚,眼里看到的也都那明沫茶一样的颜色,柳y迷蒙烟霭纷纷。
“哇~!!啊!!~‘好痛!!~‘你干什么啊,很痛哎~~‘你干嘛抓我~~‘”一阵疼痛使我刹那间惊醒,转头看向始作俑者。
“你有毛病的啊,你干嘛忽然抓我,你真当我的手是石头是不是?很疼的哎!~~你放手啦。”疼痛使我口无遮拦。
看着被他捏紧是手腕,我心疼的想,青了,肯定青了,我水晗曦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啊,不是被他用眼神恐吓就是手被毁容。
“不许你拿这种眼神看别人,你是我的。”万年寒冰似的脸,冻结了他所有的表情,冷冽眼睛更加暗沉。修长的手指紧捏着我的下巴掰过我的脸,使我面向他,下巴上传来一阵生疼。
而他说的话更是让我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是我在这个时代感受到的最大的无奈和悲哀,他的这句话几乎将我积压已久的恐慌全部爆开。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了,搞的自己是玉皇大帝一样,你哪根葱啊,我是你的?你神经病!!~~
“你莫名其妙,我拿什么眼神看谁是我的事,你管的着吗你,你是我的谁啊?我是自己的,什么我是你的,别说的我好象也是断袖似的。你放手啦~~!!”我也火了,还抓着不放,凭什么命令我啊,胸口鼓起的那股气在膨胀。
我的话好像让他愣了半秒,我乘机挣脱束缚,摸摸手腕,腕上如残菏还留有余香,手腕上的勒红像是黄色岩花开放争荣。
“你是我的,你以后只能那样看我,我只准许你那样看我。”妖美的他此时的表情犹如一头愤怒的狮子,将黄昏的余辉的暖吹的丝毫不剩,声音平的没有一丝波澜。
“哼!!~~我说了,我是我自己的,我永远都属于我自己。”我不甘示弱的瞪他,是的,我是我自己的,永远都属于我自己。
可他的话,也让我惊醒过来,我刚刚在看一个男人时呆住了?猛然想起前世的辰,我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被震住,以为他就是我今后生命的唯一,却没有想到,他是生命中永远的最痛,我怎么还这么傻,还去相信这世间所谓的感情?或许世上真的有致死不渝的爱情,但我不认为自己是那幸运的一个,传说中的存在能被我遇到。
脑中刹时一片清明,心里明净的像是在夜间梳洗过。
收起自己的刚刚的神色,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我刚刚失态了。”笑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收起自己最软弱的部分。我也是个刺猬,在别人戳到我最软肋的地方,我就会缩到自己的世界中,攻击别人。
平静的看着这个愤怒的如火焰的男人,眼里搅的溪流飞溅浪花四处飞舞,瞬间又风平浪静。他也是个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男人吧!
“你刚刚说,还没有一个名字配的上这楼?也不尽然吧!!~”恢复过来后,转头笑的疏离。
“那~~~这位小兄弟有另我们楼主满意的名字吗?”看着我和阎之间的暗潮涌动,脸上还是笑靥如惜,不动声色,城府这样深的人,真的有着干净的灵魂吗?心里更加漠然。
靠坐在椅背上,恩~~~可惜不是沙发啊!!~~庸懒的打量着他,也不急于回答。
看外表,剑眉星目,静淡中的绵长;伟岸间的细腻,嘴角间的温柔轻柔如水。
我是不会被这种外表的纯洁所欺骗的,什么一眼万年,什么一见钟情,狗p,都是狗p!!~~
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风轻云淡的笑笑,曾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迷恋了,暗暗告戒自己。
“要说另你们楼主满意倒不敢当,毕竟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满意,不过见到贵楼与曦湖交相辉映,让我想起一首诗。”我轻笑,眼里不再有一丝的迷恋,过去的痛虽已经忘记,但伤疤还在。
“愿闻高见。”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楼外有楼。”慢条斯理的开口,阎也静待。
“说的好,小兄弟果然见识不凡。我对小兄弟的诗也充满了期待。”表情清空s雅之致,心理上必然十分细致。
“山外青山楼外楼,曦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地游人醉,错把珩舟作汴州。”丹唇低吟,说不出的骄傲,说不出的伤感。前世的记忆越发的模糊了。
“好诗,舒展灵动,融情以景,以景抒情,情景交融,足见诗人作诗之功底深厚。不知这曦湖又是什么湖,汴州又是什么地方?”
“这不就是曦湖吗?”我手指淮河,用看白痴的眼神鄙视他。
“至于汴州嘛~~~~你自己不会回家百~万\小!说查啊!”语气有些克制不住的冲,看到他我就觉得是辰站在我面前,越发的愤恨。记忆的潮水奔涌而来,心痛的有些措手不及。
一直以为自己忘了,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了,过去这么多年,它依旧是我心底的一根刺,一不小心就将自己扎的鲜血淋漓。
我想我此时的脸色很差吧,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掩藏心事,开心的面对每一天。却不想藏的越深,扎的越痛,像宫廷粉黛凋残的狼狈痕迹,不想被任何人察觉,脸上的笑更加的灿烂,鸟儿的啼叫使我心底不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