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拐呢,又没有人限制她人身自由,就不兴她跟家里解释清楚误会使得三星对我消除成见?”张恪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吗?”
“你的谎言拙劣啊,觉得你就是撒谎,也不会编这种拙劣的谎言啊,很奇怪啊,”晚晴侧过身子顶了顶许思的胳膊,“你信不信这小子?”
“我啊?”许思趴在床沿上探头来看抱头躺在地板上的张恪,奇怪的感觉,夜深人静时会想这家伙,刻骨铭心的想,刻骨铭心的思念,但是这种思念不会纠缠得让生活与工作无法继续下去,也没有要控制他、纠缠在他身边的念头,即使听到些他的fēng_liú韵事,也没有女人应该有的嫉妒心理,真是奇怪,看到他这张明俊的脸与清澈深邃的眼睛,有着晶莹剔透的感觉,仿佛这一生的美妙就在身边,这到底要算怎样一种情感?说感情淡吧,两三天一通电话仿佛也已经足够,但是夜深人静时除了这家伙再没有人能钻进自己的心里,说感情浓吧,一通电话的轻语低诉就足以获得足够的慰藉,又没有寻常爱情男女的纠缠不休,见晚晴又拿胳膊肘顶自己,嫣然一笑,说道,“我才不管这家伙说不说谎呢!”
第920章 从地板到床的距离
拥被躺在月光下,晚晴脑子里想着张恪最初骗她失身时说的那些话,不晓得这小子年纪轻轻对男女关系却是明澈,还总结出三重境界来。晚晴也相信真正的异性知己之间才存在“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不会相看两厌、也不会痴缠情怨,也只有她们这些经历过人生波折的人能够看透一些,有时候爱人之间有着灵犀一点就足够了。
没有张恪,晚晴也想象不出自己还会有可能去爱上其他的男人,即使没有男人也不是无法悠闲渡过余生——
“晴姐,你在想什么?”许思见晚晴嘴角带着笑意在想什么,侧过身来轻拥着她丰腴的身子,问道。
“我在想张恪那混蛋跟我胡扯过的话……”
“我说什么了?”张恪也没有想。
晚晴侧过头来,嘴附到许思耳边,拿薄蚕丝被盖住她与许思的脑袋,将张恪之前跟她胡扯的那段理论说给许思听,又说道:“你说这家伙是不是生下来就要招惹女人的?偏偏当时还是给他说动了,我都三十岁的女人,偏偏还要给个十八岁的小毛头骗了身,这时候想起来就又好气又好笑……”
只听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