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于情于理都得前去参加。以后生意才好做。
我叹口气,生意场上的事就是这样的。
许久没参加过宴会了,几乎把上流社会里的那套行为准则忘得一g二净了,所幸这次只是代表杂志社,代表我个人前去庆贺,倒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这次我穿了一袭白s简约风格的晚礼服,化了淡妆,配置了比较昂贵的白金项链及同款式的耳环,不算太出挑,但也不会受病诟,相信很符合我今晚的身份。
我以为只是个年轻活动,不会搞得太多隆重,但我错了,一进入会场,便被宴会大厅里汹涌的人流给吓着了。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或是只在报纸上见过的大人物都来了,全都携妻带女的,一场年庆活动仿佛成了真正的商业宴。目光所及之处,香风袭鼻,珠光宝气,美人如云,虽说雄x动物也蛮多的,但雌x动物未免也太多了吧?
并且大都是年轻貌美的千金名媛,尤其在看到一位在社j界异常活跃的王董向聂辰祝贺之后,顺便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对方认识,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打着庆贺之名,行相亲之事呀,难怪那么多美人儿。
不过也难怪,聂辰身家背景没得挑,又是难得的青年才俊,香港也有许多优质的青年才俊,但大都已经死会,剩下来未婚的,有些又眼界过高,使得这些有女儿的企业大佬们不得不把目光往外发展,而从新加坡来港创业的聂辰则成了她们的最佳乘龙快婿人选了。
因为今晚的漂亮美女实在太多了,并且一个比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顶尖限量版的名牌如数挂在身上,所以自认长相不俗的我也只有被当壁花的份。尤其我这身装束,在白领阶层中算是出挑的,但在这群千金名媛中,就只能属寒碜了。
进去后,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落足点,实在是人太多了,并且大家又自动与熟识的人形成一个又一个小圈子,我四处转了圈,发觉与这里格格不入到极点。
我和老总周云深与小周一起走向聂辰,此时的聂辰正与一对父女谈得正开心,看到我们一行人,点头示意。
周云深向聂辰表达了祝贺之意,照例说了千篇一律的祝万事如意,财源广进之类早已听厌了的话。聂辰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淡淡的社jx的笑容。
周云深打过招呼后,轮到我了,“恭喜聂总。”我想今晚那么多的客人,祝贺奉承话相信他已听得多了,我就不再多说了。
他淡淡点头,“谢谢。梁小姐怎么一个人来?”他四处张望着,“李晨澜刚才来过了,不过现在不知躲哪去了。”他语气带着沉重,但神情却是幸灾乐祸的。
刚开始我还不明白他提李晨澜g什么,但后来灵光一闪,原来他误以为我和李晨澜有j往,忍不住想笑。
我淡淡一笑:“多谢聂总关心,今晚我代表《俗爱》杂志社向聂总给予最真切的祝贺,希望华丰新研发的化妆品能大卖。”我把上个月的广告收益报表递给他,“自从广告推出以后,杂志社接收到许多读者的电话,这些全是咨询过华丰化妆品的读者的电话号码,我想,希望对聂总有所帮助。”
聂辰接过,随意扫了下,对我露出两排雪白牙齿,“想不到梁小姐连这些都能做到,真是太令我意外了。”
“想要从聂总身上继续挖钱,这是必须做的。”
他爽朗大笑,“梁小姐真是个妙人儿,我很庆幸选择了梁小姐所任职的杂志社。真的,我说的也是肺腑之言。”
我能感觉他说得确实是实话,于是也跟着笑道:“我也非常感谢聂总能破例选择我们杂志社。真的,我说得也是肺腑之言。”
他爽朗大笑,招了侍者过来,我和他分别拿了杯红酒,互相g杯,“希望咱们以后合作愉快!”
“好,合作愉快!”然后我小啐了一口,却惹得他身边的秘书不满,“梁小姐,这杯酒是聂总敬你的,按酒桌上的规矩,你应该全喝光才是。”
我斜她一眼,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么一大杯酒灌下肚,以我那么点酒量,我想不必走路了,直接被人横着抬出去算了。再说了,这种场合下,就算敬酒也只是点到为止,哪会真正的全喝光,说她没大脑,还是没见识过场面?
人家说阎王好见,但小鬼难缠,这句话用在张秘书身上,倒也贴切,只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倒也不好给她太过难堪,于是便笑道:“张小姐说笑了,咱们女士在酒桌上可是有特权的。聂总,您说是不是呀?”
聂辰是聪明人,哪会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淡瞟了张秘书一眼,道:“梁小姐说的对极了。不好意思,我这个秘书说话不经大脑,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代她向你道歉。”
张秘书脸s猛然一变,不可置信地盯着聂辰,美目里尽是委屈与愤怒。
我也不料聂辰居然如此说话,吃惊之余也挺同情这个女人的,虽然说话确实欠火候了点,但他也犯不着为我那样说她吧,还是,这家伙是故意想让我们打架瞧张秘书瞪我的目光,怨毒极了。
而聂辰仿佛没看到她的表情般,依然谈笑风生,我越发觉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个y险卑鄙的贱男。
我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来,在外人眼里,这家伙对我笑得友好,不再咄咄人,对我非常热情,可是,来自于四周投s在我身上带审探和敌意的目光使我不得不隆重对他设上一层又一层心防。
又有人来找聂辰,我顺便借口退出,但看清来人后,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