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梁小姐行情可真好。”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扫了他臂弯中的女人一眼,也学他的语气笑道:“真要说行情,我想聂先生应该比我好一百倍。”
他不置可否地笑下,倒是李晨澜却闲闲地开口:“冬儿,时间不早了,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聊人身上?”
聂辰会是无聊的人?这个形容词还真贴切。但我不敢笑,一本正经地道:“时间确实不早了,我们走吧。再见,聂先生。”
聂辰微哼一声,搀着女伴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事后,我问李晨澜,“你和聂辰,好像不大对盘?”
他熟练地掌握着方向盘,回答:“真看不出来,你观察力还蛮强的嘛。”
顿了下,他又说:“只是,为什么在某些时候却又那么迟钝?”
“什么意思?”
他却不说话了,只是神秘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某人很可怜,哈哈”
很幸运的,我和李晨澜在朝天俱乐部一起手搀手的画面可能使得聂辰解开了对我的误会,但是,新的误会又出来了。
第二天,他打电话来取消约会,在电话里,他是这样说的,他今晚临时有事,所以无法邀请我共进晚餐了。只是在电话里提醒一下要对广告排版方面的一些改动,他提的意见其实只是没事找事,但,我仍是像模像样地点头说一切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末了,他又拐弯抹角地问起李晨澜的事来,最后还问我,是不是与他j往?我很想解释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但转念一想,他是我什么人,我没必要解释太多的。于是便淡淡地笑了,不承认,也不否认。
与聂辰双方车子被撞的事,最后在j警的判决下,因为双方都有错,所以各自负责自己的损失。
过了两天,广告投出去了,聂辰的尾款也达到杂志社的账户里,我想,接下来应该不会与他再有任何的j集了吧。
但,事情就是那么的凑巧,聂辰创立的华丰在香港开业已有两年时间,一半企业家对企业创办周年r都很重视,这不,那家伙又弄了个企业成立两周年年庆活动,还包了一间饭店举行。
虽然华丰在香港并不是很出挑,但他背后的聂氏可不容小窥,再加上华丰虽然还不成规模,却已有“金母j”的势头,前去参加庆祝活动的企业名人倒挺多的。
因为杂志社与华丰有业务上的往来,老总周云深也去了,还带了他的女伴小周。本来我不想去的,但免不过老总的再三暗示,说我是全权负责华丰的广告,于情于理都得前去参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