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口水呛到,我狠狠拍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他轻轻拍我的背,半是埋怨半是不悦,“我的话有那么恐怖吗?”
我不说话,只是努力咽了口水,等喉咙处的瘙痒和疼痛感过后,才顺了口气,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忽然转x了?”居然脑残到要和我结婚。
他知不知道结婚所代表着的涵义?
他语气不悦,似是恼羞成怒,“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
我仍是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还在心里想,这家伙究竟是不是聂辰本人呀?还是,他发烧了?烧成脑残。
他语气悻悻然的,似是恼羞成怒,“就知道会被你嘲笑。算了,当我没说过。”
被他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行径搞得莫名其妙,不过太y越发炙烈了,虽说戴了遮y帽,但手臂l露的肌肤仍是有着火辣辣的烧灼感,我说:“那我回房间了,你慢慢玩吧。”
他抓住我的双肩,“别走,我的话还没说完。”
使劲力气掀开他的手,“你究竟还想说什么?”
“昨晚我们上了床。”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双手环胸,“所以咧?”
他盯了我一会,忽然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莫名其妙,我这表情怎么了?碍着你大爷了?还是,没有羞愤所以你感觉到不爽?
他脸上忽然出现难得的红晕,应该是我眼花了,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怎会脸红呢?应该是太y晒的。
“对了,这半年来,你去了哪?”
他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一句,我愣了会才回答:“旅游。”
“个人人?你儿子呢?”
“在山东老家,我父亲那。”感觉肌肤火辣辣地疼痛着,一刻也不想多呆了,“太y好大,先回酒店了。”然后一手作扇,忙飞快地朝酒店方向走去。
想不到他也跟了上来,很想质问他的,但算了,这么毒地y光,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酒店空调散发出的凉爽让周身肌肤舒爽了不少,正想着去买一瓶水来喝,忽然一个矿泉水的瓶子递到面前。
望着持瓶子的手的主人,我惊讶地接过,并说了声谢。
拧了拧瓶盖,是紧的,未开封过的,瓶身有冰凉感,应该是冻过的。又打量瓶身,农夫山泉,听说卖1元钱,只是在这里就翻了几倍身价。
“放心喝吧,没有下药。”他没好气地道,拧开瓶口喝了一大口。
我并没有被揭穿内心的尴尬,睨他一眼,说:“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他讪笑:“可惜昨晚仍是被我吃g抹净。”
我恼火地瞪他一眼:“没办法,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
他大笑,顿时吸引了其他游客,微窘,忙与他保持距离。
他却又跟了上来,说:“怎样,接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我纳闷,“什么提议?”
他痞痞一笑,“就是咱们j往。”
我讶异,“你没发烧吧?”
他语气不悦,“你就说愿意,或是不愿意。”
“我还有选择权?”自嘲一笑,“若我说愿意,我有什么福利之类的奖赏?”
他莞尔一笑,“那还用说,表象良好,聂太太的宝座非你莫属。”
我失笑,“若我说不愿意呢?”
“乖乖和我在一起,或是被我绑回新加坡,你任选其中一个。”
果然,这就是聂氏作风。也算是所有有钱人的通病。不过,这也难怪,傲人的身家背景让他有骄傲的资本,女人宠坏了他,惯坏了他,也养刁了他。好像只要他提出结婚,女人要是不欣喜若狂都是不正常地。
我故作思考,“我觉得,聂太太的宝座对我来说也没多大吸引力。”
他忽然面s一板,“还想着成亦海?”
我沉下脸,“不关你的事。”掉头就走。
他拦住我的去路,“成亦海马上就要结婚了,下个月的婚期,你觉得,你和他还会有可能么?”
脚下踉跄,我尽力使自己表现得平静,我冷眼横他一眼,“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想看我的笑话么?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可以滚了。”
他脸s忽然变得愤怒,倏然捉住我的双肩,狠狠地摇着,“那我也告诉你,你也成功了,你成功的吸去我的注意力,让我想不顾一切把你娶回家。”
就在那一瞬间,我只觉耳朵嗡嗡作响,说不出地感觉,随之而来地惊讶充斥胸口。
他轻拍我的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感动了?”
我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正s道:“不要开这种低级玩笑,无聊。”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
我横他一眼:“抱歉,我是真的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他满脸无奈,“我是诚心的。”
“那好,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然后,你娶我。”我就不信,他还敢对我说诚心二字。直接说想再与我上床不就得了,偏还拐那么多的弯。
他定定地盯着我,忽然弯了唇角,“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他忽然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喂,李律师,我是聂辰,立刻替我准备结婚用的资料对,我要结婚了”他看我一眼,唇角含笑,“对象嘛,到时候再告诉你”然后问我,“你户口在哪?”
我见他好像是来真的,有些惊慌了,尖叫:“你真要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