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象是聂辰,心里又有点不自在,一来他的身份摆在那,二来他常被媒体追逐的花花公子形象,要是让媒体知道我和他曾有过一腿,不被口水淹掉才怪。
他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与他上过床的女人何其多,光想就有些恶心的,我也是个洁癖的人,一想到他有可能与别的女人上了床又与我做a,那种感觉,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唉,脑袋乱死了,不去想他了。就当是yī_yè_qíng吧,也没啥大不了的。他瞧不起我就让他瞧不起吧,讨厌我的人多去了,他又算个啥?
因为聂辰就住在隔壁,我不想再与他见面,那样会非常尴尬的。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便起了床,下楼吃早餐。
亚龙湾酒店的早餐还算丰盛,不到一百元便能吃得精饱。这在习惯了高物价的香港,这个价位真令人满意。
不过,对于内地消费者来说,仍是贵了点。但在香港生活了多年,那边的高物价与内地的消费水平,也觉得内地过r子要轻松一些,尽管内地有诸多不足的地方。
我没料到,前来度假的熟人还蛮多,昨晚的聂辰不算,此刻出现在我餐桌上的张董倒令我意外了。
张董,曾经是《俗爱》杂志社也是我的前任东家的顾客之一,因为广告事宜,与他接触良多。这老男人,表面道貌岸然的形象,实则贼眉鼠眼,每次总爱拿着j毛蒜皮的公事约我出去吃饭,美其名曰吃饭,谈公事,实则找机会吃我的豆腐。
身为能g的现代都市女x,对付心怀不轨的s狼,我自由高招,这姓张的老家伙倒也没占到我任何便宜。
这次还真是巧到家了,他居然也来度假,按照香港的“国际惯例”,我想应该是和情妇一并来的,只是不知情妇被他支哪去了,居然一个人馋着脸跑来与我一同吃早餐。
可能他认为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又被成家责令滚出香港,可以随意把玩的,只需稍稍勾上手指头就会爬上他的床似的。
切,老娘确实是想找个男人炒饭,但对象也不可能是你吧。与我炒饭的男人就算不大富大贵,至少也要看得顺眼吧,决不会是你这样的满身铜臭的暴发户味。
又想到聂辰,好吧,我承认,昨晚之所以让他得逞,不是我真的挣扎不过他,而是,那家伙虽然也不是好东西,但至少生了副好皮相,闻起来g净,便半推半就地让他得逞了。
只是这张董,唉,再昂贵的衣装都包裹不出贵族男人的风范,还真是让“boss”这个牌子蒙羞。
好吧,虽然你恶心了点,但并不影响我的胃口,我的胃口一向好。趁势狠狠地点了好多餐点,慢条斯理地吃,反正这男人喜欢扮绅士,就让你扮过够吧。
“梁小姐也来度假?也是一个人吗?”
这老家伙坐下来后,就开始找话题,我也如实回答,与他谈得倒是投机,笑得也非常开心,估计这家伙以为我对他也有意思了,手脚开始不规矩了。
我不动声s地躲开他的手,见吃得差不多后,叫来侍者付账,想当然,他马上把钱付了。我与他客气了一番,便让他当冤大头了。
正想笑,忽然发现一道视线灼热地盯着我,侧头,看到聂辰了。
他一身紫恤衫加沙滩米休闲短裤,海南男人常穿的,但穿在他身上,仍是帅气。
他坐在不远处的餐桌,冷眼盯着我,面无表情,只是唇角微勾,似在不屑我的做派。
我眨眨眼,冲他轻轻一笑,算是打招呼了。不再有不自然或是害羞的神s。
想通了,我未婚,他未娶,大家抱到一起滚床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非要用有s眼光看待我,也没办法。
人生苦短呀,如果总要活在别人的眼光中,多累呀!
聂辰并未作出回应,面无表情地移开眼,低头吃着早餐。
好吧,既然人家不理我,我也就放心了。转头,对张董说:“我吃饱了,先上楼了。感谢张董请客。”
张董马上起身,“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和梁小姐一起上去吧。”
他猴急的神s,我看在眼里,唇角微弯,笑道:“也好,那就一起上去吧。”
聂辰的餐桌在走道边缘,经过他身侧时,我感觉一道冷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进入电梯后,恰巧电话在这时响了,我心里笑了起来,谢天谢地,这通电话还真来得及时。
是父亲打来的,问我玩得开心不。
我说一点都不开心。他忙问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握着话筒,愁眉苦脸道:“想不到这里也有地下赌场,我跑去赌了几把,把身上的钱都输光了。还欠了人家一p股债。”
父亲大惊失s,忙问我欠了多少。
我说了个数字,父亲倒吸口气,“那么多呀?冬儿,你怎么搞的,怎么跑去赌钱呢?这下可怎么办?我这里也没多少钱”
我说,“爸,先别替我担心呀,幸好我遇上了张董。张董,可否借点钱给我周转,只要五百万。”后边一句话是对张董说的。
张董原先的笑脸有些呆滞,说:“这么点钱,我还不放在心上。只是,我手上也没有这么多现金,我叫我秘书给我打过来。我手机不在身上,我去拿我的手机。”
看着张董急忙离去的背影,我唇边的笑容扩大,对父亲笑道:“好了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