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徒并不觉得像。
于是更忍不住问:“哪里像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整体感觉吧,”要盛嘉言细说,盛嘉言也说不上来,“是挺像你20出头的时候。不过她的招风耳没你明显。”
……算了,任司徒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你有她联系方式么?她这东西应该是要上交给公司的,得尽快还给她。”
“哪有原告敢把电话号码留给辩方律师的?不怕骚`扰么?你有没有?”
任司徒摇了摇头。把那张a4纸塞回文件袋里,搁到后车座去,多少有点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任司徒一向表现的大方,那是因为她在乎的事并不多,而真正在乎起来,她其实是个很小气的人。盛嘉言把她送到她家楼下,任司徒道别之后准备下车,想了想,还是把后座的那个文件袋也一同带下了车。
盛嘉言不发一言的目送她下车,抓着方向盘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一个曾经眼里只有他的女人,如今即便同处一个车厢里,她却能一直魂不守舍的想着别的什么人或什么事,这个感觉真的……糟透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