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下意识的一皱眉头,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
盛嘉言望一眼饭厅,餐桌上还搁了很多菜,都是合任司徒胃口的几样,只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了,寻寻此刻早已经在客房里安然入睡,因为之前寻寻经常在他这玩到太晚而不得不留宿,客房里有他全套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只是那个女人,却早已连他家的钥匙都还给他了——为了那个叫做时钟的男人。
可是如今这个男人却对他说:把她接走???
房看了看寻寻的状况后直接就出了门,开着车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思来想去电话只能打到孙瑶那里。
孙瑶要去外地拍俩月的戏,这事还是寻寻告诉他的,盛嘉言的这通电话去的正巧,孙瑶刚下了戏,正在和同组的人去吃火锅的路上,孙瑶一边还在和旁人谈笑,一边表达了对盛嘉言打去的这通电话的诧异:“盛大律师,你几百年没给我打电话了,这是怎么了?月亮打西边出来了?”
盛嘉言的声音全不似她那般打趣,一派的严肃:“任司徒和她男朋友之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孙瑶被问得一愣。
随后盛嘉言便一路开这车,一路听着孙瑶或愤慨、或无奈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