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又恢复了机械而缓慢的步伐,走向了沙发。
沈沁终于忍不住尖叫:“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争取的东西,我这么拼了命的想要争取你,可她呢?一丁点争取的意愿都没有,就轻易的把你抛下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到底要卑微到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她!”
他一直不愿正视的问题,就这样被这个女孩子带着哭腔与愤慨、一瞬间全部宣泄了出来,时钟嘴角的那抹冷笑悄然隐去了,沙发旁的地上还有摔碎的水杯,时钟丝毫没发现,就这样没穿鞋子踏过一地细碎的玻璃渣子。
沈沁说到最后,反倒把自己说哽咽了,这个男人却始终用冷酷的背影对着她。沈沁用力地擦去不争气的眼泪,重新迈步跟过去,可刚迈出的步子,就被他如冰刀一样的声音,刺在了原地:“滚。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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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徒偶尔回想起来的时候,其实是有些不敢置信的,距离她上次离开时钟的公寓,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除了刚开始的那两周各种生不如死之外,任司徒发现自己竟然过得还不错。
如今自我反思一下,任司徒越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