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将匣子递给柳京娘的时候,注意看了看她,见她对自己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心头更是欣赏她,“我这般安排,并非不信柳姨,只是这铺子今后要做大,规矩从一开头就要定下,免得今后扯乱子。”
柳京娘赶紧点头,“这个我知道,听姑娘这样安排,我就知道姑娘是个做大事的。”
阿雾笑了笑。又低声只吩咐了柳京娘一人道:“你拿着这些银子,留意留意雪花缎,有了闲余的银子多屯些雪花缎。”
柳京娘看了看阿雾,不解她为何这般安排。雪花段柳京娘知道,是南边传过来的一种织法,出来也有十来年了,雪花缎暗印雪花、颜色清亮,多得世家夫人贵女喜欢,但比起其他日下红火的缎子,如烟霞缎、云锦缎等等,卖得却是一直不温不火的,要不起太高的价来。
阿雾当然不能告诉柳京娘自己是“过来人”,只能故作高深地道:“你别问了,照我说的做就是。”
故作高深,一是为了御下,二来,阿雾也要看看柳京娘这等能人是否会听从自己的安排,而不自作主张。
柳京娘点了点头,同彭奶娘一起告辞而去。
隆庆二十五年,阿雾的日子过得极其简单,在府里因着荣三爷出使外洋,老太太和大太太去了眼中钉,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