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神一动,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对着俯身的那个人莞尔一笑,顺从乖巧的放软身子,他神情
有些许诧异,微愣地望着我,随即便缓缓勾着唇,抱着我的腰就想坐起来。我闭着眼,摒住呼吸,眯着眼,轻数着一二三,就这么屈膝狠狠地往他下腹踢去。
只听噗哧一声,撕帛声。
没踢到他,反而衣袍又被他撕……破……了……
这做得是什么孽啊……
“放开我,你……松手。”张牙舞爪的挥着袖子,往他身上捶去。
天昏地暗,
转眼间我就被他翻着身子,臀部着实不雅的朝上地趴在软榻上了,“别动……”,
唔……你叫我不动就不动啊……后都不敢把我怎么着,你想怎么样。
一个微凉的东西沾着什么便探到我股间,衣袍被掀着往上遮住了我的头,闷闷得,难受死了。
等等……
等等等……他不会是以为我和诗楠那个什么那个了,所以受伤,准备给我敷药吧。
汗
挣扎
反挣扎ing
那只沾满药膏的手在我股间摸索着,“咦……”头上传来他的一阵闷声。
我挣扎着,腹部热热的,一股子暖流又顺着腿间流了下来。
他愣住了,半晌没有动静
我呆掉了……
蓦然像是回过了神似的我更是死命地挣扎了起来,他死死的压住,裸露的肌肤上我能敏感的感觉到有细细发丝垂落的触感,我轰的一下,脸全红了。那个人正弯下身子在看我那里……
“你……莫非……”
完了,脑袋轰的炸开了,一片空白,
他
发现了。
门砰的被来人推来了
“皇兄,放开他。”诗楠急喘着斜靠在门栏处,胸膛起伏着,白皙的脸庞愈发苍白得毫
无血色,“湮儿……”
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缓缓起身,复杂的望了我一眼,藏掖在我衣袍下摆里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游弋在我腿间,稍微使劲一压,呜……只觉腹部又是一热,腿间有什么东西湿热热的又流了下来,狠狠地瞪他一眼,他噙着笑意缓缓凑过来,在我耳间说了一句“……我要定你了,我的侍臣儿。”
身体一震,没来由的往后一缩。
他也不恼,便放开了我,不动声色地拿过一截断袍轻轻擦拭了手,缓缓起身。
他抬眼望一望诗楠,擦身而过时,说了句什么,很轻却让诗楠身子一震。
门从外面
合上了。
紫衣飘曳,恍惚中便被温暖环绕住了,诗楠半跪在榻前,把被帛裹在我身上了,敞开怀抱紧紧搂着我。“湮儿,他对你做了什么。”
轻轻叹一口气,撇着头呆呆的望着被诗熙丢在地上的那一截星星点点染着血的白色袍缎,想着他走时说的那些话便没来由的一阵轻颤,抬眼直直地望向眼前这个一脸心疼的人,轻轻摇了摇头“诗楠,我不想在这里呆了,我要回……”
他侧着头,躲过我的视线,“湮儿,我说过,等皇兄登基了我们就回去。”
“湮儿……”他缓缓直起身子,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湮儿……我要让你看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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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曲曲的小道
也不知道绕了几个弯,进了几个暗阁,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是皇室密室,真是有够隐秘的。
一间暖阁,
亮着一盏长眠灯,昏暗暗的。
一幅画摆在案上,旁边燃着一炉香,轻轻嗅着是我最最喜欢的味道。
抬眼有些疑惑的望着诗楠,他此时望着那幅画神情有些恍惚,许久才缓缓望向我,眉宇中满是温柔。“湮儿,你知道么……这就像是一场梦,我等了你二十年。”
二十年?
不解的望向他,他只是含笑着望着我,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眸子,一寸一毫,深深的凝视着,“画得真像,可是你比她更让人沉迷。”
画
案上那幅画虽泛黄却依旧那么清晰,可见被人精心的呵护着,我本是不经心的瞟一眼,可最终被那幅画深深的吸引住了……
一个女子拈一株雪莲,巧笑嫣然,站在漫天飞舞的罂粟花瓣下,俏皮的挽起裙摆,白皙的脚踝隐约显现在殷红的花瓣中,秀眉含烟如黛,那双清澈的眼眸处斜斜描着图纹,清雅出尘却又说不出的妖媚惑众,美得惊世绝俗。
隐隐约约的有一行题词“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
脑袋沉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几个字,涩涩的,死命将即将涌出来的眼泪吞进去,这句话我是知道的,原本前面还有一句的,“深染樱花色,花衣引旧思。虽然花落后,犹似盛开时。
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曾经在后湮宫时,后也曾写过这段话的,那时候找到她藏起来的画卷着实吃惊了不少,只是那时候我还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懂,也读不出里面的辛酸与苦涩……
这幅画,难道也是后画的么……细细的摩挲着画面,可是,这字不像啊……
“湮儿,这幅画是从最早的乾王手上一直传下来的,传说中拯救世人的天命女,凤凰涅磐天命南纳一定会重生,一直以为这只是乾国皇室流传的传说,刹那芳华也罢,起码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湮儿……从带你来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