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忧。
“娘亲也说女儿善经商,而且若没有娘亲的支持,由着女儿在外经商,女儿也不会攒下这么多的产业。娘亲只管放心,这些并不是非法所得!”幕晨雪笑着扶娘亲坐下,这才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我们都老了,想着当年天灾如此严重,五姐儿都能护得一家人周全,可见她是个有主意的孩子。霞儿,我们只管跟着五姐儿沾光享福就是,到不用太过担心!”老夫人毕竟年纪大,见过的事情也多,所以细一琢磨就已相信了五姐儿的话。
“是,娘说的对,咱们跟着五姐儿享福!”程姨娘吃惊担心过后,高兴之余也难免为女儿的辛劳而感到痛心。难怪每次五姐儿在外院书房一忙就是大半夜,甚至不过子时都不休息。现在想来,女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倒是她这个当娘的,没为女儿准备嫁妆也就算了,到头来竟然空手就将女儿送出府嫁人。
幕晨雪明白,一下子让娘亲接受这些并不容易,只是这些事她早晚都是要说的,现在说出来更好。这样以后若她需要娘亲帮忙的时候,也不用再寻什么借口了。
“娘亲,这些铺面自有大掌柜佟江管着,您只管每个月看看账,按月拿银子就是。若是有事,只管命佟江传话给女儿,就算女儿身在王府,也有办法解决的!”铺面、田庄上如今还都是自己的人,所以幕晨雪并不担心娘亲不善经营。等到九哥儿长大后,她自然会将这些都教给他。
“好,好,五姐儿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娘亲自会照顾好九哥儿和你外婆!”程姨娘心很乱,可也知不能让女儿为自己担心。
☆、第二百三十九章,收藏
迎娶前一日,幕晨雪难得没有去外院书房,而是坐在房内,看着挂于眼前的大红嫁衣,这一刻她感觉很是幸福,可在内心的最深处,却也有着一些失落。她并不是不愿意嫁给南宫书墨,只是希望能在家中多待几年,如果二十岁以后再出嫁,也许就不会心存失落了。
又坐了一会儿,见宝如手里捧着一只长方形紫檀木的锦盒推门而入,“小姐,这是郡王爷刚刚派流云送来的,说是给您的贺礼!”
“郡王爷他可还有传话?”幕晨雪只将锦盒接过,并没有急着打开。来人即是流云,又没走正门,按理应该来见她一面的,怎会转交了贺礼就离开了?
“流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此东西交给属下就走了!”宝如也很好奇,郡王爷送来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连句话都不留就走了。
幕晨雪微一点头,示意宝如先行退下,这才将锦盒打开。盒中除了一整套的头面首饰,还有一封信。头面是足金打造,花样繁复看上去很是华贵。幕晨雪只略看了一眼,就将信拿了出来仔细
“晨雪,自明天起,你我虽在同一府院生活,可却身份殊途,这套头面原就是为你打造,如今送与你作为贺礼聊表寸心。”信一开头,虽都只是些客套话,可幕晨雪在字里行间,却看出了南宫勋是隐忍着心里的痛,这才勉强提笔写下这封信的。
“在昌平的那一天,是值得我回味一生的日子,看着你为我洗手做羹汤,看着你小心的为我治伤换药,看着你美丽的容颜近在咫尺,那一刻就好像是梦一样,每思及此,都会让我感觉很幸福。”
南宫勋感觉到的这些,幕晨雪并不是全无所感,只是她紧守本心,只以一位医者的身份照顾着伤员而已。可如今看着南宫勋字里行间透着的爱意,心里难免会被触动。
回想着最后一次与南宫勋私会,那一天他抱了她,是在向她道别。她能感受得到他心里传来的伤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落没。
他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突然在幕晨雪的耳边回响了起来,“晨雪,我输了!我还是输给了二弟的坚持,也输掉了我一生的真爱!”那个时候她并不愿去细想南宫勋这些话的意思,甚至不愿让自己去记住它。可如今这些话,还是从心底最深处被激荡而出。
幕晨雪还记得她当时是如何回答南宫勋的,“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又何来的输赢!不过是谁先认识了谁,谁先将心给了谁罢了。再说博学,你一生所拥有的,皆是他所望尘莫及之物。如果天神有一把天秤,那神之安排,也是想让世人公平的生存罢了!”这些话有多伤人,她不知道,可她还记得那个时候来自后背的温度和颤抖。
她还是伤了他,伤了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可她却无从选择,因为命中注定,她会是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其实幕晨雪并不知道,南宫勋也曾想过要多争取一些,甚至是用自己的权位来逼母亲就犯。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放手,因为他希望幕晨雪能得到幸福。可真的放手后,他才知道,原来心可以这么痛,痛的让人麻木甚至没有知觉。所以他鬼使神差的给幕晨雪写了这封信。
幕晨雪并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着太多的缺点,她爱算计贪财,吃不得亏上不得当。更不够大肚,不能容忍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其实像她这样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来掌管王府,成为一府的女主人。而南宫勋命中注定会是未来的庆王爷,是一府之主,所以并不是幕晨雪自谦,她是真的配不上南宫勋。
那一天,两个人相拥着站在书房之中,也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幕晨雪只记得站到双脚都已发麻,南宫勋这才松开双臂离开。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