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挪到脑门上看不起;更难得的是她会做人,也愿意干些杂活。你都不知道,如今的女孩儿多难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整天都要花钱打扮,都想嫁金龟。所以我说小海啊,有这么好的姑娘你要抓紧咯!”
奕欧笑答:“我不正在努力嘛!”
叔叔问:“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成?啥时让我们喝你们的喜酒?”
奕欧一下子收起笑容,落寞地说:“我们八字都没有一撇。”喜酒?他和应曦的喜酒?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
“怎么会呢?人家大姑娘的,肯跟你回老家,证明你们有戏啊!”婶婶不相信。
叔叔也说:“她对你没意思,能跟你回来么?你这几天加把劲,不就成了吗?”
他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对于程应旸主动提出来要应曦跟着他回乡,奕欧也有些意外。这意味着程应旸已经默认了、或者说同意了他奕欧可以成为程应曦的男人。剩下要努力的,就是争取应曦的心。
“我看哪,你趁今儿你赶紧把‘生米做成熟饭’,这样就不怕她逃了。”婶婶最后总结,叔叔居然也点头。
奕欧哭笑不得,说:“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这些思想?她是我的女神,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再说了,霸王硬上弓,强了应曦,把人家吓着了怎么办?奕欧是打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在陌生的房间里,应曦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有些认床,再加上这里的蚊子十分彪悍,挂了蚊帐都还能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进来,嗡嗡嗡地吵得人又烦又痒。她斗了一会儿蚊子,睡意全无。索性起床打电话给应旸。她拿起手机一看,十一点多。他应该没睡吧?
“喂,姐。”成熟稳重的声音传来,充满了男性特有的磁性。
“应旸~,”应曦糯着嗓子唤他。
一听这软绵绵的声音,手机那头的应旸笑了。他一听就知道应曦是想对他撒娇呢。“怎么?还没睡吗?”他问。
“没。睡不着。想你了。”应曦果然是在撒娇呢。
“哦?奕欧呢?他没陪你?你自己睡?”
应曦觉得这话问得奇怪:“当然是自己睡。”她心里说:我不是自己睡,难道还要奕欧婶婶陪我睡吗??“应旸,为何让我一个人陪奕欧回乡呢?感觉好怪。”
应旸笑了。看来他的姐姐还真是单纯。“我们之前不是答应过他,要陪他回去吗?我没空,当然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吃住都习惯吗?”
“还行。就是感觉好怪,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呢。”
应旸说:“反正过两三天你们就回来了。姐你只要让自己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嗯。应旸我告诉你哦,奕欧他原来也很可怜的,他的爸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应曦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跟应旸说了一遍,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的手机快没电了才恋恋不舍地道晚安。其实,已经凌晨了。
第二天一早,镇上来了两辆大卡车,还有十几个工人。他们在院外卸下砖头水泥竹枝什么的,准备马上开工。自从地震后,这屋子虽然没有坍塌,但也破败不堪,成了危房。如今需要加固根基,修补墙壁,然后还要刷刷油漆,厨房厕所都要整修。奕欧倾尽积蓄,购买了建材,请十几个工人不间断开工,倒也高效。看样子,明天就可以大体完成。叔叔婶婶都在收拾家什,蚂蚁搬家似的搬东西。奕欧已经租借了旁边邻居的几间空房子安放家具物品,也忙得团团转。可怜的应曦,斗了一晚上的蚊子,输了睡眠,草草地吃了点紫米粥,顶着两只熊猫眼睡眼惺忪地帮着收拾东西。奕欧见她精神不好,眼圈发黑,脸上、手臂上有不少蚊子叮咬的痕迹,便悄悄问她:“怎么,没睡好?是不是蚊子太多了?”
“嗯。”应曦点头。
奕欧又心疼又自责,昨天怎么没有给她点蚊香呢!他说:“应曦,你别收拾了,一会儿我让小江小乔帮忙收拾,你去那边屋子里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吧。”应曦不肯,还是在帮忙打包收拾。直到小江她们来了,应曦才被奕欧拉着走了。
她在那屋子沉沉睡了一天。等到晚上,她又睡不着了。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叔叔他们都已经睡下了。可是奕欧没睡。她去找奕欧,他正坐在屋顶看着工人们挑灯连夜施工。他见应曦走了过来,挪了挪身子,让应曦在他身边坐下。
“怎么?睡不着了?”他问。
应曦回答:“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你在监工吗?我陪你吧。”
“好。”他随口回答,见应曦穿着宽松的粉红真丝家居服,露出白嫩嫩的脖项还有隐隐约约的乳沟,阵阵女儿香袭来,他感到有些眩晕,就像喝了香醇的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把奕欧拍醒了。原来是有蚊子咬应曦,她一巴掌下去,拍死了蚊子。奕欧见她白嫩的手臂上有好些蚊子咬的红点,有些心疼,说:“我没想到你的房间有那么多蚊子。我应该给你点蚊香。”
应曦笑了:“我是a型的血,特别招惹蚊子。”奕欧也微笑:“真巧,我也是a型的,怎么蚊子不来咬我呢?”正说着,他觉得手背有些刺痛,原来蚊子也光顾他了。他灵机一动,把衣袖子全部撸了起来,应曦奇怪,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把蚊子都招来,这样它们就不咬你了。”奕欧笑着说,说着更加把裸露的手臂伸直,“来、来、来,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