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咒骂声直到付一旬的脚步消失都还隐约的从楼上传来。
傅倾流有趣的笑了笑,心想他是不是上楼去冷静冷静了,站起身在一楼转悠了起来,在这样一个精致考究的屋子里看点有很多,那个摆放在墙格里的青色龙纹大肚花瓶做工极其精细,触感细腻犹如羊脂玉,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哪个大师的作品,傅倾流一向对古董没兴趣,但是这一个花瓶却似乎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魔力,而在它隔壁不远处的格子里放的却是一瓶1740年的红葡萄酒,再过去是一束红白玫瑰干花,奇怪但是又意外合适漂亮的布置。
她就跟着墙上的画或者墙格子里的一样样物品走动,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房间前,因为是玻璃门,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风景,这是付一旬的工作室吧?她倒是有兴趣,不过未经别人允许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这种缺乏礼貌甚至是教养的事她当然不会做,更何况这还是很重要的工作室。
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