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起一块餐巾,像一位关切的母亲似的∶「擤」她偷偷瞪了他一眼,但不
得不从命,布塞是密不透气的,所以鼻子的清洁至关重要。
马特把一块餐布叠成一块三角巾,放在她头顶,垂下的两角顺腮垂到下巴以
下,马特抓住两角在她下巴下面使劲系紧,像个头巾,使下巴上抬,压缩着嘴里
已不能移动的布塞,继续拉,直至不能再压,口腔被撑得更厉害。茉莉惊恐的看
到马特又拿起一块碟布,叠成6英寸宽的带子,放在她绷紧的嘴唇上,正好遮住
鼻子以下的脸,在脑後系紧,茉莉极度向下的下巴更向下了。
对茉莉嘴的征服全部完成了,茉莉的嘴被巨大的张力完全的严格的控制了,
完完全全,一点点也动不了,又湿又滑的布塞随时可能噎死她。这个可怕的口塞
占据了她整个的思维,以至於几乎忘记了手肘靠到一起已开始麻木的严厉捆绑。
甚至连口塞带子锲入脑後,刺骨的绳子嵌入粉嫩湿润的花心和臀颊和糙发痒的
坐垫都不在乎了。
马特看着他的奴隶,头发、耳朵、脸颊都捆着,可怜的泪眼无助地没有焦点
的望着,样子很疲惫,展示着她的窘境。她抬起眼睛,像是在向他乞求∶「对不
起,太难受了┅┅oh,求求你,放开我吧」
「想让我放开你吗」他温柔的问道。她眼睛惊奇的张大,迅速高兴的点点
头,从厚重的口塞後面轻轻的哼了一下,紧接着便呕咳不止,这是口塞惩罚型的
警告她不要出声。
马特弯下腰开始接开她下巴上的结,茉莉看到了希望,「你可能觉得已经惩
罚够了┅┅」他说道∶「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他再次把头巾更紧的系紧。一
行泪水流了下来,流到嘴角,被布塞吸收了。
马特拿起一块毛巾,把茉莉的眼睛住,在後面打上结∶「我想你需要自己
待一会。」茉莉陷入了恐怖的黑暗,「对了,一会电视上有阿加西的比赛,我估
计得打5盘。」茉莉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让我这样等他看完
整个比赛吧」她几乎要发疯了∶「那可能得几个小时」
茉莉虽然喜欢长时间的严格的bondage,但不是这样,她愿意做任何事,除
了这个。她疯狂的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想挣脱捆绑,并试图弄出那巨大的口塞,发
出尖叫。
马上就有了效果,布塞完全吸收了她的嚎叫,并由於她隔膜的运动更深的
滑入她的喉咙,她不住的呕咳,徒劳地抵抗着强大的布塞,呼吸局促,一股鼻涕
从鼻孔喷出,用鼻子吸了两口气,再次呕咳,又一股鼻涕。呼吸稍稍得到控制,
她使劲地用舌头推布塞,布塞稍稍挪动,呕咳减轻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
来。
着眼睛面向马特,马特没说话、也没管她,茉莉绝望的认识到,他正看电
视,她不得不尽最大努力对付他的惩罚,持续的时间完全看马特愿意,全靠她自
己了,只有她自己和布塞、呕咳、捆绑┅┅
她静静的被绑在那,只盼望着比赛一边倒,好快点结束。但很不幸,势均力
敌,2∶1,2∶2,决胜局,可怜的姑娘只能一动不敢动的坐着。她的下巴已
经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疼痛,麻绳早已嵌入她的肘部,以至於她本感觉不到她的
手了,她用最後一点劲坚持着,简直糟透了。
比赛直到抢七局,但总算结束了,电视关了,茉莉能听到马特站起来,「记
住,宝贝,」他柔和的说道∶「如果你冒犯了我,我总能找到更可怕的办法惩治
你。」茉莉哼了一声,无力的点了点头。
令她惊喜的是他开始解绳子,甚至口塞,先是躯干的捆绑,接着是胳膊肘,
马特把绳子从她里拨出来,留下半圆的深沟,她努力忍着不出声,以免再次呕
咳。当解完了手後,他说道∶「剩下的你自己能解了,然後去洗个澡,睡觉。」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房间。
茉莉的双肩哀鸣着,麻木传遍了全身,慢慢的恢复着知觉,血慢慢地流回
来,像有无数的钢针在扎。过了好几分钟,手才管用,她赶紧解下眼罩,潮乎乎
的口布,解开下巴上的结,把头巾扔在地上,下巴上留下一个大红印。接着在脑
後索着解开结,试着拽出布塞,但布塞好像不愿离开她的嘴,但终於还是出来
了,全出来了,oh能闭上嘴的感觉多好啊她看了看那可怕的湿透的布块,
把它扔到桌子上,「吧叽」一声。
甚至用自由的双手,茉莉还是花了10分钟才解开所有束缚,腰上的绳子太
讨厌、太紧,结在後面,胳膊都酸了,终於解开。再解脚,也很困难,太紧了,
终於解开了,她小心的站起来,她的双脚有点不听使唤,被绳子深深劈开的花心
也给了她不少麻烦,剧痛,好不容易的把腰後的结解开,她把糙潮湿的麻绳从
粉嫩的花心中拽出,那感觉真实难以形容,还剩橡胶还在,束腰也还劲裹在身
上,茉莉疲惫的向卫生间走去。
坐在马桶上,放松扩约肌,小腹用力,「活像便秘。」茉莉表情扭曲的自嘲
着道。终於「嗖」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