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硬的,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
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向后有力地
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齐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
里,并不时地齐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每当我使出了这一
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
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
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qíng_sè上说的叫什么
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
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入,
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
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pì_yǎn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
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里的嫩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
我的箝住,套紧,使我的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
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
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
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
的水声,她的房也在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
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
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
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上,拼命
地抽,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出
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
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
突地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
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
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
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
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
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
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
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
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
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
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
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
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