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事情再复杂,他想要的,只是她──只想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什么都不想理会,只是想找回她。
可是,不论他派了几多人去寻找,她就好像断了消息一样。
忽然,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远处那道身影……
那!
他一时间无法反应。从座驾位置上冲出来,却因为马路上的车子阻隔了他的视线,无法前进。
当他走到上前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了。
是她吗?那是她吗?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被抱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被抱上车子的戴楚宜一直瞄着车门,思索着逃跑的可能性。
还是这么天真。
相比起她,他好整以暇地为她扭开了水樽盖子,把她刚刚买的药拆了出来,递给她。“吃下。”
她戒备地看着他。
“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那张无害的脸配这句话真的完美,可是戴楚宜吃过他的亏,不可能会相信他。要知道,误信一次是笨蛋,误信第二次就是无可救药以及自作自受,这个道理,她懂。
他挑挑眉,知道这招没用。这也是会学懂教训的女孩啊?“我不会下药,放心。”
听到他的话,她才乖乖的吃下了药。
“如果我说药本身就有问题而不是我下的呢?”他一手托着头,懒洋洋地看着她。
她脸色一变,瞪着眼,傻傻地看着手中还剩下的药。
“骗你的。”苍白的唇畔现出笑意。真可爱。
开动车子,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戴楚宜又紧张了起来,“要去哪里?”
“我家。”
“为什么?我不要!”
脸上表情无波无澜。“不要?不要,我就把那天的事告诉风啊。他会怎么样呢?我真的不敢想像。”
“你……”他居然拿当天的事威胁她?要害怕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你不怕?”
“怕啊。”他扬起了不明其义的笑容。“可是你比我更怕吧?也许他会解雇我,但是你……可不是被解雇那么简单。”顺着她的思路,他缓缓地道。
她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生气了?”小白兔也是有火气的?
“戏弄我有这么好玩吗?”她看出窗外,小手紧张得握成拳状。“像你这样的人,有很多女孩子会愿意和你……为什么要戏弄我……”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拒绝我的人倒是不多。”他的话很有自信,语气却是无所谓的。
彷佛,这点虽然是事实,但于他而言毫不重要。
“那你不如放过我……”
“或许是因为你拒绝我,所以才想戏弄你?”他缓缓的勾起嘴角。“如果你试着迎合我,我也许就会放过你,要不要试试看?”
车子驶上了山上,在一栋的复式公寓前停下了车子,司优雅地步出了车,打开另一边的车门,戴楚宜却动也不动,他低下头,看到她早有准备地捉紧车门,看着这可笑的动作,他皮笑r不笑地问道:“这样很好玩吗?不试试迎合我吗?”
戴楚宜心里明白,他说的可能是事实,像他这样得天独厚的人,也许他无法接受任何女人的拒绝,可是、可是要她迎合他,也……太强人所难了。
“那我把这算作是挑逗了。”沉稳的嗓音有些清冷,她还来不及觉得害怕,他的唇便粗暴地碰上了她的嘴,大手按压着她的头,让她无法后退,而他,步步进,她放开了抓住车门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他轻咬她挣扎的唇,直到她的唇被咬破,他的舌,染上了她的血,卷入她的口腔里,她尝到血的味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力量的反抗便不能称作反抗,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无谓的反抗
为什么被他吻着的时候,她的眼里除了抗拒,再没有别的情绪。即使那次因为他而迷乱了,眼里的厌恶还是抹不走。风,可以吗?风,就可以夺走她全副心神吗?
“如果是有力量的反抗又怎样?”司沉声低语道。他的手抚到她的r胸,隔着衣服捏握着她的r球,熟悉的找到她的r尖,她躲避,却无从躲避,“住、住手……”
“昨晚风上了你,很激烈吧?”司的凤眼微眯,从她身上的痕迹就能看见了。在女人那么明显外露的地方留下痕迹,只是想向人宣示自己的主权吧。“他就可以了吗?”
他毫不修饰的话让她羞红了脸。
“没有……”明显的心虚。
“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挑开她的衣领,灼热的舌尖舔上她的红痕,她侧着头,颤抖着。
“别这样……”疼痛又自下腹翻起,她按着,脸色苍白。“放开我……”
“怕我留下的痕迹会让风看见吗?”他淡淡的说道。“怎么了,已经自觉成为他的所有物了吗?”
“怎么可能!”她看着司的嘴角似笑非笑的轻勾,彷佛在轻蔑她,她垂下眼睫,不欲看见他的轻视。“即使我的身体怎样的肮脏,我还是属于我的。”
她的心,也许在看见那一幕不该看见的时候,也许已经死了,再也不存在了,但也不是属于任何人的。
她,只是属于她自己。
即使无法推拒,即使,无法抗拒他们对她所做的事情,但是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
“真有趣呢。”他放开了她,看到她脸上有着强装的坚强,他好奇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