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生气的,因着屡次三番被这妖妇毫无理由的挑衅——这个女人,一次次如此,究竟是想要他怎样?
他跟在外头可是有一会儿了,原不过野训归来顺道遇到大伙罢,一开始本是要同往常一样走开的,却忽然听到那粗犷的大笑中似参杂着若有似无的“哧哧”浅笑……这样软趴趴没骨头的笑除了她还能有谁?
也不知什么原因的,缰绳挥不出去了,兀自慢下步来。
才听了没多久,便觉出那不对劲了……果然,这个可恶的女人一出现绝没有好事!前头造谣小毛头是自己骨r倒罢了,忍么,终有澄清的时候。只后来……尤是那句“不是隐疾还能是什么?”却生生挑起了他的恼火。他甚至可以立刻想像,车篷内那张平俗小脸上是怎样的一种戏谑调笑——眉眼弯弯么,像只狐狸吧?她那天晚上不正是那样轻蔑地看着自己么?
他自小贵族堆里长大,见过的美人千金数不胜数;便是沙场多年,也从没见有哪个女子如她一般不矜持。他兀自忍着各般难耐不去碰她,自是为了她好,哪儿想她却这般不堪的猜度自己,到底是要怎样挑衅他的底线才肯罢休?
非要将你远远逐走才甘心么?眼看
冬天就要来了,怎也不替你那小团团一般的孩儿想想?
玄柯实在想不明白,这向来八杆子不相扰的s闷女人,因何近日突然藤一般纠着自己不放。孔武的臂膀拽着缰绳,冷冷扫视着车篷内的母子二人,精致嘴角微蠕,却不见走开。
“快走快走……”将士们再是后知后觉,这会儿也终于明白了——人一家三口有话说啊,咱还杵在这碍眼做什么?
“嘿嘿,嘿嘿~~将军……我们路上碰巧遇到,有、有恶人调/戏夫人,啊错错,调戏老板娘,然后就一道回来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见将军闻言脸色越发y沉,吃醋了么?将士们更加战兢不安,各个你推推我、我挤挤你,一脸讪笑地哈着腰。忽然地,便像齐齐约好一般,呼啦啦一窝蜂全冲出了车厢,一瞬便奔在百米开外。
独独将青娘母子二人留在了空荡荡的车篷内。
好一群没道德的。
“呃……我也要回去哄川儿睡觉了……”青娘低着头,老实巴交,揽着川儿弱弱挪下马车。她见识过这男人发怒时周身冷咧的大气压,能杀人的呀……她身体虚,可吃不消他那样的眼神。
小心在马车边缘与高头大马间移动着身子,一身的红被大风吹得呼啦拉张扬起来。空旷的天空下俯身看着,倒像是新嫁的娘子娇羞立在马下,等待心爱的郎君将她腾空抱上马一般,夺目而令人心动。
玄柯淡漠看着,只觉眼前忽然红蒙蒙一片,隐约的又像是走进了那个恍惚的梦。
靠得这样近的距离,甚至一抬头便能看到他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鼻端已然是他生猛的成熟气息。青娘莫名红了脸,转了身就要去推自己的板车,只腰身忽然袭来一簇冰凉,有硬物在前胸横横拦住——
“等一等,我有话说!”
好好说话不行么?这么凶……喂,这次我可是主动躲着你呢,是你先招惹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啦,亲爱的们端午节快乐哦~~~有米有人想看将军出招捏?被压抑了这么多天是不是。。。嘿嘿。。
☆、第12章将军出手了
忘了是如何进的屋,也忘了那黏虫一般攀着自己不放的小娃儿去了哪里,只知意识稍微回还的时候,已然是抱着一抹无骨细腰生猛抵在了青灰砖墙上。
似乎之前有过什么争执吧,怎的二人都在如此急剧地喘//息?周围也安静得过分了些,窄小而沉闷的空间里,只余了此起彼伏的喘气声,那样激烈而滚?烫,仿佛下一秒便要烧起来似的……
女人的手还在不规矩地乱动,虫一般摸蹭着,仿佛急不可耐要从铠甲外寻着缝隙探进去。玄柯厌烦地腾出一手,抓过她绵软无骨的两腕,扯过头顶,牢牢摁至冰冷的砖墙上。
“别动!我未必那般好脾气。”他的声音急促而沙涩。
惑人的磁性嗓音,却十足的命令,周身气息也仿佛能将人冻杀一般冷冽。
女人果然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靠得这样近的距离,她柔///软的胸便严严抵在他坚///硬的铠甲上,水红的外衣被刮破了,衣襟处也撕裂开,软软的从肩上滑落下来,露出里头半透明的碎花胸衣。有圆///润樱//桃在那单薄面料下若隐若现,如下过雨一般,顶端是一片黏//腻的潮?湿。
“不要这么凶麽~~”似乎有些累,女人软软地贴墙扭了下腰肢,蛇一般的。本就细小的胸衣带子便松散开来,两颗生动的鲜红/刹时突/起在四目下……调皮的灵俏啊,仿佛只要他弯下腰轻轻用口吸//舔,它便能立刻如蜜一般化开;那红的周围是两座高//耸眩目的白,山峰一般丰//润而坚//挺着,在她的腰肢扭摆作用下微微震//颤,十足的弹性……
怕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吧……该死,真是疯了!想些什么呢!
一股荼靡的淡淡r香豁然在鼻端溢开。
或许是一下午的训练,来不及喝水,玄柯忽然觉得嗓音发烧一般干痒起来。
青娘却似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