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发现自己浮在身体之上,并能看到底下的场面。它漂浮到云端,觉得困惑不解。接着她很快觉得自己被拉到一个狭窄、温暖的空间。她很快要出生了。
“有人抱着我,”她如梦般低语,“那个帮忙接生的人。她穿着绿袍,有白衣裙。还戴白帽,在后面撩起来。这房间有奇怪的窗子……好多边。房子是石造的。我妈妈有长而黑的头发,她想要抱我。她穿着一件……粗粗的睡衣。摸上去会痛痛的,再度在太阳下晒得暖暖的,感觉真好……她……跟我现在的妈妈是同一个人。”
上次催眠中,我要她仔细观察前世中有没有今生里重要的人。根据许多研究者,群灵魂会一次又一次地降生在一起,以许多世的时间清偿彼此的相欠。
在我安静、微明的办公室里,我尝试要了解这不为世人所知、我自己也十分陌生的领域,我很想证明它的可信度。我觉得需要应用科学方法来求证,那是过去十五年来我在研究中严格要求的,现在该拿来评监凯瑟琳口中说出的这些不寻常的材料。
在这段期间凯瑟琳觉得自己通灵的能力更强了。她对事件和人的直觉后来都证实是对的。在催眠中,我的问题还没出口,她就知道是什么了。她做的很多梦都有预示性。
一次她父母来看她时,凯瑟琳的父亲对这些事表现了十分的怀疑。为了向他证明所言不虚,凯瑟琳带他到赛马场。在那里,就在他眼前,她挑出每次会赢的马,他目瞪口呆了。结果获得证实,她把所赢的钱送给在街上遇到的第一个穷人。她直觉地认为,不该用这新得来的通灵能力获得报酬。对她而言,这能力有更深的意义她告诉我,这经验有点吓人,可是她对眼前的进步太高兴了,很渴望继续下去。我对她的通灵能力又惊异又着迷,尤其是赛马场那一节。可说是唾手可得的证明。她等于握有每次比赛的用得着,这并不是巧合,过去数周来发生了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得尽力维护我的家观。我不否认她的通灵能力;这些能力是真的,也能证明得出来,可是有关前世的事件是否也是如此?
现在,她回到刚刚出生的这一世。这次轮回似乎离现在很近,不过她无法辨认年份。她的名字叫伊莉沙白。
“我现在大多了,有一个兄弟,二个姊妹。我看到晚餐桌……我父亲在那儿……他是爱德华(那小儿科医生,再度成为她父亲)。我父母又在吵了。晚饭是马铃薯和青豆。因为饭菜凉了,他很生气。他们常常吵架。我父亲总是喝酒……他会打我妈妈(凯瑟琳的声音听来很害怕,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会推我们。他不像以前那样,他不是同一个人。我不喜欢他。希望他走开。她像个小孩子那样讲话。”
在这种催眠中,我的问话自然不大同于传统心理治疗中的问话。我扮演的角色更像是导游要在一、两个钟头内走完一生,找寻可能对现世有影响的重大事件。传统的心理治疗比这详细、悠闲的多。病人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被仔细分析,看有什么隐藏的的意义。每个脸部表情、肢体动作单调的变化,都得加以考虑评量。但是对凯瑟琳,数年的时间可能在数分钟里就过完了。她的情况像开着跑车以最高速度通过……并得在人群中找出认识的脸。
我把注意力拉回来,要她再把时间往前。
“我现在结婚了。我们的家有一个大房间我丈夫是金色发。我不认识他(也就是说,他并未出现在凯瑟琳今生中)。我们还没有小孩……他对我很好。”我们彼此相爱,过得很快乐。显然她已逃出在父母家所受的压抑。我问她是否认得出所住的地区。
“布列尼顿。”凯瑟琳迟疑地低语道,“我看到有奇怪老旧对面的书。大的那本用皮带绑起来是《圣经》。上面印着大大的字……是盖尔语。”
“我们住在内陆,离海很远。是……布列尼顿郡。我看到养猪和羊的农场。是我们的农场。她确是往前了。我们有两个男孩……大的要结婚了。我看到教学尖塔……是一栋很古老的石造建筑。突然间她头痛了起来,凯瑟琳呻吟着按住太阳x。她说她在石阶上跌倒,不过后来痊愈了。她安享天年,死时家人都围绕在身旁。”
死后她又浮出了身体,但这次并不觉得困惑、迷乱。
“我感到一道明亮的光。感觉很好,我可以从光里获得能量。”她休息着,在一生兴一生的中间状态。这样无声地过了几分钟。突然她开口说话了,但不是先前她惯用的缓慢低语。她的声音现在沙哑而大声,而且不迟疑。
“我们的目标就是学习,透过知识而成为像神灵一样的存在。我们知道的是这么少。你在此是我的老师我有好多要学的。我们藉由知识接近神灵,然后可以休息接着我们回来,帮助其他人。”
我惊讶极了。她在死后可以传达出教训,可以从中间状态传递讯息。但这讯息是从哪儿来的?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凯瑟琳会讲的话,她从无未这么说话、用这种词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