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不要骗自己了,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结婚后并不快乐,嫁给那个r臭未干的小子,太委屈你了。
杜云鹄柔声道。
我怒火中烧。盈盈是你可以叫的吗?她快不快乐关你什么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云鹄,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
母老虎的回答是那么的苍白。
那现在呢?现在你心里面到底是怎样想的呢?我真想冲进去大声地质问她,但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一步也迈不出去。
可我还一直爱着你,你还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子。
杜云鹄拉住母老虎的手深情地说。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母老虎挣开了他的手,冷笑道:算了吧,这话你也对婧儿说过吧。瞧你们俩天天形影不离,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你白天骗完了婧儿,现在又要来骗我?
郝师妹是喜欢我,可我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你,我只能辜负郝师妹的一片真情了。
杜云鹄又想伸手去搂母老虎的肩膀。
你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婧儿?
母老虎轻轻躲过了他的搂抱。
我担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靠在我怀里,紧紧咬住嘴唇,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放心,郝师妹那里我会去解释的。盈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个地方。
杜云鹄还不死心。
姐姐在我的怀里,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呼吸也凌乱起来。屋里面的两个人也同样心情激动,根本就无暇他顾,谁都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异样。
你有这个胆子吗?
母老虎轻蔑地说,当年要不是你临阵胆怯,我们会是这样的情形吗?
这次绝对不会了!那件事情整整折磨了我两年!现在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决不会再退缩了。
杜云鹄激动地靠上来,一把抱住母老虎。
松手!杜云鹄。
母老虎正色道:我现在是你师弟的妻子,请你要尊重我。
不!我不能再放手了!
杜云鹄仿佛要破釜沉舟。
哐!
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一脚踹开了花房的门。
啪!
我闯进门时,刚好看见母老虎挣脱身子,扬手扇了杜云鹄一个响亮地耳光。
啪!
杜云鹄惊魂未定,姐姐又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杜云鹄!我恨你!
婧儿!
小帅!
陡然看见我们闯进来,杜云鹄和母老虎都惊呆了。
杜云鹄被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双颊上两个通红的手印,说明刚才两个女孩子激愤之下,扇出的手掌都毫不留情。姐姐打完之后,伤心欲绝地死死看了他一眼,转身捂着脸奔了出去。
母老虎看到我,面如死灰,想要解释什么,却双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忽觉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狠毒的言语到了嘴边,却生生地堵在了喉里。只是转头对杜云鹄狠狠地说了一句:姓杜的,如果我姐姐出了什么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罢,生怕姐姐出了什么意外,转身便追了出去。
小帅!
母老虎追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打得我自己也愣住了,母老虎捂住脸颊呆在了那里,吃惊地看着忽然间暴怒的我,睁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我咬咬牙,一狠心挣脱了母老虎的纠缠,一句话也没说便朝外奔去。母老虎仿佛吓呆了,竟不敢再拦我,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小帅……
母老虎在后面哭叫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悔。
第三集 初闯江湖 第二章 相濡以沫
在郝家庄的地窖里,我找到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姐姐。
郝家庄有个很大的地窖,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会躲到这儿来。地窖的大厅里有张巨大的松木长桌,粗糙厚实的桌面由上好的华山松制成,桌子周围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号人,宽大的地厅两侧是一间间窖室,一幅幅巨大的布幔将地厅和窖室分隔开,分别用来储存美酒、兵器或杂物。
我知道伤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这儿,一间间寻找着,终于在一间酒窖里找到了她,她瑟缩在角落里抽动着双肩,看上去像只无助的羔羊。我掀开布幔走过去坐在她边上,姐姐一转身便扑到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姐姐抬起婆娑泪眼望着我:小帅,把你的胸口借给姐姐靠一靠好吗?
小时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怀里哭泣,现在也该把胸膛借给姐姐用用了。
我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任她的涕泪沾湿了我的胸襟,好一会儿,姐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怀里平静下来。我们一直默默相拥着靠在酒桶上,看着墙上摇曳的灯火,轻嗅着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我已经长大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帅,姐姐想要喝酒,你陪不陪我?
姐姐从我的怀中仰起头,好!正合吾意,我们就喝它个痛快。
我何尝不想大醉一场。
我在地窖中找来两坛上好的红高粱,我拍开封泥,对姐姐说:来,姐姐,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
姐姐举起酒坛,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