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那个女医师包裹的时候他也看得很仔细,虽然这样简易的包扎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他就有是有办法把纱布搞得一团糟。每次都要折腾一个多小时,折腾得我整条腿都是酸的,每三天换药都是我成了我最痛苦的时刻。有一次,我实在嫌他太麻烦,趁着他不在家,自己偷偷换好了,结果晚上他下班,非臭着脸又换了一次。
莫非他是传说中的包扎控
惊恐
这一天,他还在练习手工,我久而久之习惯了,已经开始能他边作业我边瞌睡了。
忽然听到他说:“明天我要出差。”
我“嗯”了一声,继续昏昏欲睡。
忽然脑子一道闪电划过,我刷的做了起来,急急问:“黄展经理会不会去”
脚上忽然一痛,原来是他无意间用上了力气,他眯着眼睛问:“你不想让他去”
当然不想啦,我诚实点头。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浑身都迸发着怒气。
我惊恐,我伤感,我泪水涟涟:“那个你要是带他去的话,那就去好啦。”
虽然他们的奸情疑似受到我这个外力的阻挠,宋子言也没有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