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只直飞到脸上的靴子,以及公冶冠玉暴躁地怒吼‘滚!!!’那靴子混合了剑气,许鸣柏被打中腹部直直飞了出去。某个瞬间许鸣柏看清了床上的情形,当即震惊得合不拢嘴。妈呀,神马情况?!今天是七夕吗?怎么一个两个的竟集体窝在床上滚床单?!!!
许鸣柏这一靴挨得不算怨,因为公冶紧接着便挨了兰衣一拳,兰衣怒吼道:“你为什么没有栓好门?”并一脚将一丝没有的公冶踹下了床去。
公冶就那么光着走去关门。而许鸣柏还坐在门外,抱着只靴子呆呆地看着他,他看得很清楚,公冶冠玉的棍子很长很粗很爷们很给力,看得同为男人的他鸭梨山大,同时看着公冶冠玉面无表情向他走来,不为何他就想要咽口水。
门内,兰衣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蛹一样坐在床上,吼道:“快关门!你愿意给他看,你两自己去开房!”
许鸣柏刚要开口解释,房门极快地‘啪’一声在面前关上了。
门内再次传出兰衣的怒吼,“你暴露狂啊!还不快穿上衣服!喂!你干嘛?住手啊,住手!唔!唔——”
许鸣柏:“……”
他抱着那只靴子默默地爬起来,欲哭无泪地想说好的一起为张二哥找药呢?说好的好兄弟一辈子呢?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你们说好的一起来虐他这只单身汪了呢?
寇兵见许鸣柏没精打采地回来,一脸诧异地问道:“他们都不在么?”
“他们,”许鸣柏道,“他们都忙。”
寇兵摇了摇头,端起碗,小心翼翼喂张虎雄喝粥。许鸣柏趴在桌上一脸厌倦地看着那两人投在墙上的一双影子,心里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