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次的痕痒责还加上了股绳责同时进行,在染谷拿笔一扫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嘻嘻嘻,这里……」
「呀呜……咿、咿吔!」
染谷在嗜虐的yù_wàng染得他双额通红发烫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着美帆的腋窝。那要命的触感令美帆立时毛孔竖立,拼命地想把腋窝夹紧,但是,如此一来她的双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缆线急速擦过她的股间。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疯了般大声狂叫,由数条幼细钢线并合再在外面包上胶的那条缆线,每隔一定距离便会有个直径约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过股间时更会大力擦过在那之上的核。
「放下来的双手现在便再举高回到原来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坏心肠地命令着。而美帆想不从也不行,因为卷轮内有个自动马达,当缆线被放了一定数量后便会自动地卷回去。
「咿!啊呀,又来呀!」
美帆无从反抗地双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缆线便从相反方向由后向前拉过美帆的股间。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着美帆的样子满足地笑着。当然,他的视线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裂之内的缆线在移动时令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实在令人看得着迷,她的双脚被枷大幅地分开,三角地带完全令人一目了然。
「上升后便又要放下了,嘻嘻,来!……」
「咿、吔呀!饶命!……」
再度被羽毛笔搔弄腋窝,令少女如狂般扭动着,反地再度把双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缆线在股间活动,强烈刺激着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吔!饶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疯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残忍的光亡在眼中乱闪,内心栖息的嗜虐之魔,在这个执念已久的养女前,长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笔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佛是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令体表面每一个感觉细胞都活跃起来,令到羽毛的每一扫都几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样。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疯了!」
然后她因要抗拒痕痒而双手乱拉,令缆线被拉得顶压住核和花唇,给予那敏感地带强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开了!……啊啊,饶命!」
「嘻嘻,又到逆回转了!」
终于双手放下到房之下以为可以遮住腋窝时,马达又再开始活动而令双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缆线从相反方向移动产生了另一种刺激。
「呀、咔!又来了……救命啊!」
无毛的器再被缆线残忍地滑过。当然羽毛责也同时在进行中,可以说是地狱的快乐的那种肌肤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责交互并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乐的陕间被虐弄得死去活来。
「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现在只望体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体之外也令她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么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
狩野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yáng_jù!」
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qín_shòu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体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么,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
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
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
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